() 想了一會,靳青放棄了:實在是太燒腦了!有這個時間她完全可以回去補個覺,將手中的紙條隨手塞進口袋裡,靳青吧嗒吧嗒嘴,這一天累的啊!
靳青在家裡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清晨,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原來是謝磊見自己在靳青這邊沒可能拿到錢後,直接報警了。
坐在警察局內,靳青乖乖坐在桌案前看著麵前給自己做筆錄的警察叔叔。
為靳青做筆錄的是一個剛分來警局的菜鳥警察,由於這個活大家都不想接,便交給了這個年輕的菜鳥警察,美其名曰:練練手。
菜鳥警察一臉嚴肅看著麵前的靳青:“喬佳,你的父親說,你將他們一家三口毆打致殘,並且將他們趕出門去,是事實麼?”
靳青聽到菜鳥警察的話後一臉悲傷的說道:“我沒有打過人啊!”同時眼睛裡一閃一閃的,為什麼要冤枉她,她是無辜的!
菜鳥警察聽到靳青的反駁後,立刻變了臉色,語氣低沉的警告靳青道:“喬佳,你最好坦白你做過的事情。虐待家庭成員,情節惡劣的,可能會被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請你考慮清楚再回答!”
雖然不知道靳青是怎麼做到的,但那一家人的慘像菜鳥警察都看在眼裡。他平時就不喜歡這種豪門子女的做派,現在正巧這時候有一個打人的大小姐落在他手裡了,他當然要一查到底,治治這些富n代打人的歪風邪氣。
靳青聽了菜鳥警察的話,卻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樣,立刻捂住了心臟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然後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看見靳青昏倒,菜鳥警察蒙了。這才想起來資料上顯示,這個喬佳不但是一個名人,還是一個重度心臟病患者。
看到靳青暈倒,在場的幾個看熱鬨的警察都麻爪了,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這人要是在他們這出了事,新聞上還不知道會怎麼寫呢!
警察局附屬醫院的病床上,靳青慘白著臉安安靜靜的接受靜脈注射,看著靳青的呼吸已經平靜下來,主治大夫回過頭來看著陪同靳青一起過來的菜鳥警察訓斥道:“這位病人患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即使平時走快些都有可能發病,你們居然還嚇唬她,這次要不是搶救及時,說不定人就沒有了!”
靳青躺在床上聽的津津有味:沒錯,大夫說的對。
707一捂臉:咱能偶爾要回臉麼?它真的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
喬佳本身是個心臟病患者,但是現在,喬佳的身體是靠靳青用靈魂力支撐的。
上個世界在內臟全部腐壞的情況下,靳青還堅持著活了近五年,所以這個心臟病根本不會對靳青造成太大影響。
聽了醫生的話,之前審訊靳青的菜鳥警察很不服氣,反駁道:“這女人現在是嫌疑犯,她把她爸一家三口都打殘了,我們審訊她有什麼問題?”想想那三個人的傷,真的是看著都疼。
大夫氣極反笑:“這麼重的心臟病,她平日裡揮手的幅度過大,都容易造成個體昏厥。現在你對我說她將三個人打殘了,對方是沒有行為能力的殘疾人麼?不然你告訴我,她是怎麼做到的?”
說完大夫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剛才說話的菜鳥警察:這人是正義感過度,被人當槍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