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卷發男人就衝過來抓靳青,靳青猛地向後一退卻又想起身後還有個紅衣女人。
於是靳青生生的停住了腳步,任由卷發男人抓住她的胳膊。
卷發男人抓住靳青的胳膊後,便要將她向車門外拉。
旁邊的服務員本來想過來問清情況,但發現是家務事後,也便沒再理會。
同時服務員心裡對靳青還有些唾棄,這姑娘明明有家人,還跑出來蹭彆人的飯吃,實在是太可惡了,被她哥打死才好,她才不管呢!
趙小妹見姐姐被人抓住後心裡十分憤怒,撲到男人身上張口便向男人抓著靳青的手臂咬去。
趙小妹的牙齒有兩個斷裂的,竟是比刀子都鋒利,這一口直直的咬緊男人的肉裡,趙小妹的嘴角也很快就滲出血來。
卷發男人被趙小妹咬得悶哼一聲,卻依舊沒有放開靳青的手,旁邊的平頭男人一看急了,快步走過來就要將趙小妹抓住。
靳青被男人抓的很是心煩,彆以為換了身衣服她就聞不出這人身上的那股所謂正義的味道,她現在都要被這人熏得發瘋了!
想到這裡靳青一把將趙小妹拽了回來,隨著趙小妹“哎呦”一聲,她的另一顆門牙也徹底同她告彆了,直接留在了男人的肉裡。
趙小妹用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將掉牙後流出的血咽回肚子,免得姐姐自責,另一隻手則是拚命的將靳青攔在後麵,仿佛這樣就能保護靳青。
靳青低頭看著護在自己麵前,像小獅子一樣的趙小妹:“...”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力氣使大了。
707:“...”不對,你這是靳氏無差彆流攻擊。
而對麵的卷發男人仍舊沒有放手,任由自己手臂上的血流到地上,執意要將靳青拖走。
這時候,旁邊的服務員看著幾個人煩躁的不行:“要打到車廂外麵打啊,我們這是餐車!”這是個什麼男人,連妹子都管不好,要她說,這種熊孩子就應該被狠狠的打一頓。
靳青被卷發男人身上所謂的正義氣息懟的渾身都不舒服,一把抓住卷發男人的手用力甩開:“我們不認識你。”
卷發男人被靳青的舉動驚得不行,向後退了兩步正想要說話,就見剛剛站在門口的紅衣女人已經快步走到了靳青和趙小妹麵前。
女人阻擋住男人的看向靳青的視線,又向前走了兩步,在男人耳邊耳語道:“小子,新上道的吧!你去道上打聽打聽,你現在這些都是我華姐以前玩剩下的,這倆貨我華姐定下了,不想被廢了就趕緊滾。”
說著一把將男人推到在地,卷發男子坐在地上愣了會神,平頭男子剛想過來同這個所謂的華姐理論,便被卷發男子拉住了短褲。
平頭男子將地上的卷發男拉起來,兩個人對視一眼,卷發男低聲的對平頭男說了一聲:“我們走!”
然後,兩個人便轉過身去迅速跑出了餐車。
這個叫華姐的紅衣女人回過身,看著靳青正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姐姐,你同他們說什麼了?”原來這個女人叫華姐啊!
華姐沒有回答,而是徑自走到服務員麵前:“姑娘,你這樣可不行,剛剛那兩個是人販子你都沒有發現,國家將這麼重要的崗位交付給你,你要是一直這樣不負責任下去是會害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