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知道靳青這是不耐煩了,急忙向著靳青一行禮:“喏!”
而後,便匆匆的向殿外的宮門走去。
靳青則是抱著自己的大抱枕一翻身睡著了。
女官帶著人走到門口對還在門外一口一個“國體,榮譽,名聲...”的女使一盆涼水便潑了下去。
涼水中和著冰碴,頓時將女使淋了個透心涼。
女使驚愕的抬頭看著麵前高高在上的女官,以及她身後拿著棍子的眾人動了動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隻見女官冷冷的看著她說了句:“滾!”
由於身體的溫度過低,女使的打著寒顫瞪大了雙眼對女官喊道:“我可是賢妃娘...”
女使的話音未落,就被一個嬤嬤的棒子打在了身上。
女使被打的一蒙,再不敢說話,急忙向著三清殿外跑去。
女官不屑的看著她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再不滾,亂棍打死!”
隨後便關死了宮門。
女使回到自己的房間急忙的換了件乾淨的衣服,暗自垂淚,怎麼宮中會有這麼野蠻的人,這讓她怎麼同賢妃娘娘解釋啊!
但是女使很快便發現自己想多了,當她回到宴席上的時候,宮宴中心的表演台上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正在跳宮宴舞的舞姬們已經退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纏鬥在一起的男人。
從著裝上看,其中一個是翼朝貴公子的打扮,而另一個則是穿著胡人的衣服。
而賢妃此時根本無心聽女使的回稟,她正捏著手中的帕子,看著正在會場中心打鬥的兩個人緊張的不行,因為場上的其中一個人竟是她的娘家弟弟。
剛剛,哈森嘲笑夠了翼朝的女人可以出席宮宴的製度之後,便將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翼朝的男人身上。
哈森對著張馳一躬身:“翼朝的陛下,你的子民雖然多,但是看起來都嬌小的很,難道說是因為身體不強壯的原因,才會對女人如此禮讓的麼?”說話間,竟然對在座的所有男人都帶有了一些藐視。
張馳對著哈森的挑釁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繼續低頭喝酒,他看似雲淡風輕,實際上在桌案下的兩條腿已經開始玩命的抖動起來:他真的很怕,天知道他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至於尖叫著跳起來逃跑!
張馳在心裡告誡著自己不能暈倒,更不能逃跑,麵上卻是不顯,仍舊一副不將哈森的挑釁放在眼裡的表情。
看著張馳如此的雲淡風輕,哈森心裡有些著急了,他隻有這麼一個能夠見到那人的機會,而那人卻根本沒有出現在宮宴上,他的時間可不多,再不想辦法把那人逼出來,他回去後要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