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看著正彎腰左右擰著自己鼻梁的哈森,對著身後的女官說道:“清場!”人太多一會活動起來不方便。
女官聞言一愣,看到靳青眼中的認真迅速的對著靳青一行禮:“喏!”接著便帶著身邊的人清起場來。
女官的效率很高,須臾間全場隻留下了幾個人:哈森帶來的不願離開的胡人;走不動,女官也不敢攆的張馳;誓死陪著張馳的李三順;以及被叛逃者係統附身現在正裝木頭人的娜仁。
畢竟皇後娘娘說了清場,比她級彆低的人都迅速的離席,到安全的地方等候,而宮妃們都回了自己的寢宮。
中間倒是有人回頭看了張馳幾眼,但卻被張馳那正襟危坐的威嚴形象震撼住了,並不敢上前勸告,隻能自行離開。
而張馳心裡則苦的像黃連一樣,他現在沒有腰帶,剛剛還尿了一褲子,兩條腿軟的像麵條根本站不起來,又說不出話,怎麼就沒有人想到要扛著他走呢,李三順這個廢物的聰明勁都哪去了!
李三順:“...”他是想要將皇上拖走,但是人太多了,他怕自己這一拖皇上的裡子麵子都沒了。
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哈森直起身子左右動了動脖子發出關節碰撞的“哢哢”聲,目露哀傷的對靳青說:“你真的忘了我是誰了麼?”
靳青:“...”贗品當多了,還真把自己當成正品捧了是吧。你自己都想不起來,老子又怎麼知道你是誰!
隨即,靳青對著沒有直起的腰哈森又是一拳,這一次哈森有了準備,一手接住這一拳,好像打算說兩句什麼,可還沒來得及張嘴,靳青另一隻手又是一拳...還打在剛才鼻子的地方。
這同一個地方連中兩拳,哈森已經毫無剛才那般閒庭信步的狀態,他的口鼻處已經開了花,四散著鮮血,一般人鼻子受到打擊都很難睜得開眼,會感覺兩眼發酸,而這哈森反倒是突然集中精神,瞪圓了眼,半弓著腰,像一隻即將捕食的老虎一般,與靳青對峙。
哈森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再沒有之前的傷感,對著靳青冷笑道:“你果然不好對付!”同她說的一樣,這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模仿那個兆麟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但這女人竟然連問都不問就一拳打了過來,究竟是什麼讓她有如此的自信。
此時的哈森已經不想再演什麼戲了,他隻想將自己麵前這個女人快速的解決掉。
靳青則是看著這個打不死的哈森吧嗒吧嗒嘴,真的像707說的一樣,這人還真的是不好打。
由於身高不對等,靳青沒有多做停頓直接跳身來第三拳又是直取哈森麵門,這一次靳青使儘了全力,哈森雖用雙臂護住麵門,卻還是被靳青一拳砸進了牆裡。
而靳青則是快速的追到哈森麵前,對著他鑲進牆裡的腦袋就是幾拳。
哈森的頭被砸出了牆的另一邊,但是腿卻孕足了力氣,對著靳青的胸口就是一記狠腳。
靳青被踢得老遠,從張馳和李三順頭頂飛過,直直的被打進了宮中的荷花池,剛剛哈森的一腳將她的整個前胸都踢得凹了進去,顯然斷了不少骨頭。
哈森將自己的頭從牆裡拔出來,向著荷花池一步一步的走去,他臉上和身上的傷口已經在快速的愈合了起來。
李三順看著哈森殺神一樣的模樣,連忙擋在張馳麵前:“你要做什麼!”剛剛的事情他都看清楚了,皇後娘娘那麼厲害都被他一腳踢了出去,現在生死未知,這讓李三順心裡非常絕望。
聽到了李三順的聲音一隊早已在外麵準備好護衛士兵快速從外麵衝進來,做好了防守的準備。
哈森看著麵前的一群人鬨哄哄的十分煩躁,快跑幾步衝到了士兵麵前,一把抓碎了最麵前兩個士兵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