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當張力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衛安卻先開口了:“老夫的女兒雖然相貌不佳,但是卻溫婉大氣,秀外慧中,是個做當家主母的好苗子!”畢竟是親爹,他覺得自己的閨女真的是怎麼看怎麼順眼。
旁邊的兩個心腹也順著張力的話不斷的點頭:反正衛和不是自己兒媳婦,順著將軍說點好話又能怎麼樣!
張力卻是一臉的黑線:如果將下人送去做徭役賺錢,也能算是溫婉大氣、秀外慧中,那這個衛和真的是主母中的拔尖人物了!
衛安則是接著說道:“我女衛和天生的好脾性,隱忍大度,永遠在為彆人考慮..”
張力:“...”我不知道是不是武官和文官對“好脾性,隱忍大度”的定義不一樣,但是真的是有人向我舉報,這白家五口的傷都是你那個好脾性的女兒弄得,而且她還把自己丈夫放在鍋裡煮了,你造不!
衛安越說越來勁:“我女兒自十一歲起就開始習琴刺繡,真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現在你卻說我女兒是傷我姻親全家的罪魁禍首,簡直是無稽之談!”
說罷衛安向著張力一甩自己巨大的袖籠,背過身去不再看張力,似乎是在用這種方法向張力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衛安最討厭張力這種說文不文,說武不武的人,仗著自己手裡的那點權利,到處給彆人找麻煩,似乎在張力眼裡誰都不像好人。
張力看著衛安的兩個心腹也同時用不屑的眼神撇著自己,心裡極為委屈:這個衛將軍究竟是在盲目護短,還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那強大的武力值。
要知道,自己可是親眼看著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衛和,將白彥同地磚一起踢出門的。
張力動了動嘴,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隻能自認倒黴的將白彥一眾人直接給衛安放在地上。
向著衛安一拱手:“衛將軍,本官先行告辭,您放心,這件事的凶手本官會繼續跟進的!”既然衛安執意護短,那他也真的是沒有辦法。
不過就算張力要走,場麵上的話他也是一句都不能少說,沒得落了自己的氣勢!
聽到張力告辭的話,衛安並沒有轉身,隻是示意自己的心腹將張力送走,區區一個五品官還不至於讓他親自送客。
聽著張力一行人遠去的腳步聲,衛安忽然轉過身來對著自己另一個心腹說道:“去查!”他必須要查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衛安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兒在婆家的委屈,但是他現在所處的位置當真是如履薄冰。
都說他是驃騎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大權。
但是權利卻伴隨著風險。
這兵權留在他手裡,表麵上是女皇對他的信任,可實際上卻像是燙手的山藥,讓他收不得丟不得。
隨著女皇的年齡越大,便越發戀權怕死,竟是對身邊的所有人都猜疑起來。
甚至幾次將衛安上交兵權的請奏折子打了回來,這也讓衛安心裡更加惶恐。
而最後一次,女皇竟然嗬斥衛安:“衛將軍,你此般行徑莫不是想要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