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白彥醒了,除了仍舊昏迷不醒的白蓮,守在白彥身邊早就醒過來的白鐘,白鄭氏,白飛和柳如煙都向著白彥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控訴著靳青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白彥被幾個人吵得頭昏腦漲,但是卻還是很敏感的發現抓住了一個最重要的信息:他們被衛和打出來了。
想到這裡,白彥掙紮著坐了起來,隨即又被身上的劇烈疼痛刺激的眼前一黑,再次癱倒在床上。
白彥此時心中是滿滿的悔恨,他當初真的將那個宅子當成自己的了。
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在那個宅子裡,現在可好,他必須要再回去一趟。
誰知道,正當白彥想要再次爬起來的時候,就聽白鄭氏一下子撲到他的胸口上:“兒啊!你快去收拾那個惡婦吧,他們一家人不但將咱們丟在這裡,還叫人把守著大門根本不讓咱們出去,這姓白的一家王八蛋是要餓死咱們啊!”
白彥身上本來就痛,又被白鄭氏一撲,再次重重的摔回了床上,再加上被白鄭氏的話一激,隻覺喉頭一甜,一口血從嘴裡噴出直接吐了白鄭氏一臉。
白鄭氏原本正哭的傷心,誰想卻被人迎頭噴了一臉血,當場嚇得嗷嗷叫了起來。
而白彥也再次暈了過去。
白鐘看著還在那裡抹著自己臉上的血尖叫的白鄭氏冷哼一聲,給旁邊的白飛打了個眼色,這女人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以前怎麼會覺得她聰明的很呢!
白飛也實在受不了白鄭氏的尖叫,抄起旁邊的椅子狠狠的敲在白鄭氏頭上: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
直到半夜,白彥才再次清醒過來,看到除了白蓮和白鄭氏外仍舊守在自己床前的幾個人,白彥重重的喘息了幾下,對著白飛囑咐道:“你去找一尺紅布掛在屋裡大樹的樹頂上,自然會有人幫我們想辦法!”
白飛咕噥了幾句並不願意動彈:這些人都是什麼毛病,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指使自己乾活,他可是未來的大文豪,怎麼可以爬樹。
白鐘看到白飛的不情願,當場火了,忍著身上的疼痛,脫下自己腳上的鞋,沒頭沒臉的打起白飛來:這小子真的是越來越不知道輕重了,看他哥哥多懂事,這小子是不是白鄭氏背著自己偷人才生的。
白鐘一直覺得憑借自己的聰明勁,應該生不出來白飛這樣的自視甚高又缺心眼的兒子!
白飛之前被靳青推倒的院牆砸傷了腿,現在又被白鐘拿著鞋底追著打,頓時在屋裡大喊大叫的亂竄起來。
白彥看著麵前猶如鬨劇一樣的幾個人,死死地抿著嘴眼中全是厭惡,他本應是坐在皇位上為天下萬民敬仰的人,就因為那女人的不配合,害他落得要和這些粗人為伍的境地。
從白彥有記憶起,他便知道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和樂的家庭,內裡究竟有多麼不堪。
白鄭氏是個沒有腦子,遇事隻會撒潑哭嚎的粗鄙婦人。
白鐘則是一個自私自利滿肚子壞水的奸詐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