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眼鏡男的後腦勺:“疼麼?”
眼鏡男搖搖頭:“沒有感覺!”不是他佯裝堅強,而是那裡真的沒有感覺。
在靳青沒有看到的地方,這假皮與眼鏡男身體連接處竟有無數銀藍色的銘文正運轉著,在阻止靳青將假皮扯下來。
靳青疑惑的看著之前被眼鏡男放在手中的另一塊假皮:“你自己能撕下來麼?”
眼鏡男再次搖搖頭:“不能,但是這個釘子這兩天往外鼓了不少,所以這塊皮自己就掉下來了,估計墨子伶這兩個月就會過來幫我把它黏回去了!”但是每一次都很痛...
靳青聽著眼鏡男的話,忽然間清楚了墨子伶是來做什麼的。
看來每過一段時間,這假皮和盤龍木釘就會需要墨子伶親自過來加固啊!
想到這裡,靳青向兩個手心吐了兩口唾沫,然後搓了搓。
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則是踩在墨子伶的後腰上:說了句:“你忍忍。”便要去撕扯那塊皮。
眼鏡男回過頭,看著靳青踩在自己腰上的病房拖鞋,以及靳青露在拖鞋外麵的幾根臟兮兮的腳趾頭,哭咧咧的問道:“你沒有腳氣吧!”
靳青一巴掌將眼鏡男拍了回去:“老子還沒有嫌你臟呢!”
話音剛落,靳青雙手便揪著眼鏡男脖子後麵凸起的那塊皮拚命向下撕扯。
而銀藍色的銘文也在墨子伶的身後不停的將那塊皮向回拉扯。
一時間,靳青同銘文竟然形成了拉力戰,根本沒有辦法將假皮扯下來。
靳青越扯越火大,腳下也更加用力,拚命地想要將眼鏡男踢出去。
隻聽“哢嚓,刺啦...”兩聲。
終於,靳青的力量蓋過了銘文的拉扯裡,她順利的將眼鏡男身上的那一整塊假皮都撕了下來。
少了銘文拉扯的眼睛男則是“嗷”的一聲,被靳青蹬在他腰上的腳踢飛了老遠,整個腦袋都紮進了樹林中的地裡。
707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感慨:比蠻力,自家宿主絕對是祖宗級彆的。
靳青看著手中的皮吧嗒吧嗒把嘴,一邊乾淨一邊臟,看來這眼鏡男平時不出汗啊!
將手中的一整塊假皮收到儲物袋裡,靳青這才想到去看看埋在土裡的眼鏡男:畢竟螞蚱也是肉,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派上用場。
此時的眼鏡男雙手支在地上,正在想辦法要將自己的腦袋從地裡麵拔出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他的動作:這生命力是不是太頑強了,他不用呼吸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