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丁大國糾結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手中的卡,靳青瞬間get到丁大國的想法。
靳青心裡有些自豪的向著丁大國的方向撩了下頭發,終於有人覺得老子是可以靠臉吃飯的了。
丁大國看著自己女兒平平無奇的側臉,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早就聽說娛樂圈很混亂,女兒到底遭遇了什麼。
丁大國的腦子裡麵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一群人吊起來醬醬晾涼的景象了。
丁大國看著靳青,嘴唇嚅動了幾下剛剛想要說話,就聽靳青先開口道:“我們搬家吧!”
丁大國不假思索的直接回答道:“好!”隻要是女兒的要求,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持。
靳青看著丁大國滿意的點點頭,當天下午,靳青便扛著一些鍋碗瓢盆帶著丁大國住進了街邊的三十元旅店,因為這邊什麼身份證明和手續都不需要...
靳青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她現在已經讓人盯上了,而丁大國的戰鬥力還不如街邊的路燈,在不知道對手是誰的時候,還有什麼是比居無定所更安全的呢?
而丁大國的想法更簡單: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和敏敏剛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可是連地下管道都睡過的,更何況現在是初秋,這個旅店雖然空間狹小還沒有窗戶,但是好歹有幾片木板牆,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的,一點都不受罪。
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李誌華並沒有給靳青安排活,因為他害怕靳青的傷沒好再引出什麼麻煩來。
靳青倒也是樂的輕鬆,每天出去買各種好吃的回來混吃等死。
靳青和丁大國雖然都對現有情況適應良好,但是另一邊有人的心情卻很不美好。
侯宇航將辦公桌上的擺件狠狠的摔在地上:“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
距離丁敏出事已經快要十天了,為什麼這麼多人卻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這樣的辦事效率讓侯宇航十分憤怒,兒子躺在醫院裡越來越虛弱,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在侯宇航麵前站著幾個人,最中間的一個女人坐著輪椅,脖子上戴著矯正減震器,胳膊和腿上都打著著石膏,訥訥的對侯宇航回答道:“侯伯伯,這事真的不怪他們,都是丁敏那女人太野蠻了。”說著說著,女人的眼圈變紅了,顯然是又回憶起自己被靳青虐打的事情。
這女人便是之前想要拉靳青去醫院的常雨薇。
靳青之前將她塞進保溫桶扔出去那下讓她傷的不輕,不但斷了手腳,就連頸椎骨也傷到了。
此時她正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男友的父親-侯宇航,企圖得到對方的憐惜。
侯宇航恨恨的看著這個自己寶貝兒子所謂的心上人: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為彆人求情,你真的以為我剛剛罵的人裡麵不包括你麼。
常雨薇看著侯宇航狠厲的眼神,喉嚨裡又是一噎:“侯伯伯,都是我不好,你怪我吧!”話音剛落,常雨薇的眼淚便像自來水一樣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侯宇航看著常雨薇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放著那些大家閨秀不要,非要去喜歡這麼能哭的女人。在侯宇航心裡總覺得自家的好運氣是被這女人生生用眼淚衝走的。
看著常雨薇已經從小聲啜泣慢慢拉起了長聲,侯振宇一拍桌子:“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