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柴房的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女人,那就是寧珍珠的媽媽。
原來,剛剛拿著麻繩打算勒死寧珍珠的是寧珍珠的奶奶,她的二嬸三嬸在一邊用力的按住了寧珍珠的肩膀,寧珍珠的媽媽則是哭著勸說寧珍珠千萬不要反抗。
剛剛靳青那一下子,直接將寧珍珠的奶奶摔了出去,寧奶奶砸在牆上將牆牆塌了,倒塌的屋頂將其他三個女人也都砸暈在地上。
之後,寧家的男人衝了過來,將寧家的女人們抬走,隻剩下那個即將被寧奶奶當做女兒養的寧媽媽還孤零零的陪著靳青躺在地上。
靳青用腳尖踢了踢寧媽媽,發現對方還活著,靳青歪著頭想了想,照著寧媽媽的肚子上就是一腳。
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靳青滿意的吧嗒吧嗒嘴:虎毒尚且還不食子,作為母親這女人不但不想著保護自己的女兒,還想要勸自己的女兒去死,既然這麼不喜歡自己的孩子,那還要那套下水做什麼。
將下身開始流血的寧媽媽丟出了寧家的院子,靳青從柴房的廢墟中抓起了一包火柴,熟練的將柴房的乾草點了起來。
之後,靳青也跳出了院子。
站在村道上看著開始冒煙的柴房,靳青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因為之前皮開肉綻留下的疤,又看看旁邊下身不斷流血的寧媽媽:老子原諒你了。
靳青不知道這些女人究竟都在想什麼,為什麼在她們眼中會將男人看的如此之重,似乎沒有男人就沒有了全世界。
就為了能在死後能占據寧爸爸大老婆的名分,便要將自己好生生的女兒送上鬼門關,這樣深刻的感情,靳青覺得自己永遠不會懂。
寧奶奶對寧珍珠估計是利益重於親情,在寧珍珠當初有用的時候自然要捧在手心中,當更有用的人出現時,寧珍珠便像是垃圾般被她一腳踢開了。
至於寧爸爸,靳青咧著嘴笑了笑:即使自己的智商不夠都能清楚的分析出來,這就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這根本就是一個渣男翻身記。
失憶了能忘記家裡的老婆孩子和老娘,真當部隊的政審都是吃翔的了,這人又沒有毀容,怎麼就沒有人認出來,而且失憶了居然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那為什麼不根據名字找到自己的家鄉在哪裡。
這擺明就是渣男發跡後看上了人家水靈靈的首長家妹子,想要擺脫粗鄙的農家妻好不好。
隨著火光越燒越大,鄰居屋子中已經傳來了的起床聲,正當靳青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她的胳膊忽然被人抓住了。
靳青疑惑的回過頭,卻發現一個乾瘦而且臟兮兮的臉出現在她麵前。
這人長得極瘦,就像一個長皮的骷髏,兩邊的顴骨高高的突起,就連眼眶都深深的陷了下去。
在火光的照射下,讓他的臉看起來竟有一種詭異的猥瑣。
這人抓住靳青的胳膊後,指著村口的位置向靳青快速的“啊呀呀呀”了一會,發現靳青似乎並沒有理解自己在說什麼,這人急的抓耳撓腮的,就連頭頂的頭發都拽下來一大把!
靳青看著他焦慮的樣子吧嗒吧嗒把嘴:再拔下去,你會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