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時青年心裡暗暗鄙視惹禍的少年,這些年師弟的性子越發左了,師傅讓他去看守穀口,卻成了他中飽私囊的手段,而且這一次也不知道師弟是從哪裡惹回來的女俠,竟然絲毫不顧及神醫穀的威名揮刀就砍。
想到這裡青年悄悄看向穀口那些,被靳青乾淨利落的砍倒的大樹眼睛微微眯了眯,難道說她是欺負神醫穀沒人了麼?
這邊,靳青的頭痛正在**藥的作用下慢慢的消失。
青年看著靳青眼中的血色漸去,麵上雖然不顯,但是心中卻還是歡喜的,因為他就要支撐不下去了。
但這事少年卻不知道,他剛剛才從剛才的慌亂中找回理智,再看到青年將靳青的雙刀架住後,頓時興奮起來:“師兄,快,快殺了她給我報仇。”他一定要將這女人交給師傅煉成藥人一泄心頭之恨。
猶如砂紙打磨鋼鐵的聲音,在現在這樣安靜的情況下顯得更加刺耳,就連青年都不自覺的皺起眉頭,師弟的公鴨嗓子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可此時原本頭痛已經略有好轉的靳青,腦袋中像是再一次被毛衣針玩命紮弄一般,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隻想將麵前的噪音源砍死。
發現自己的刀沒有落得下去,靳青再次向下使了使勁,隻聽一聲悶吭,那青年的雙腳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
少年原本還想看著青年將靳青一舉拿下,可在看到青年陷入泥土中的雙腳後,少年尖叫一聲也顧不得自己背上的傷,一個翻身爬起來一邊拚命尖叫一邊向著遠處的房舍跑去。
青年:“...”還有沒有點兄弟之情了!
少年連滾帶爬的向遠處跑去,留下的一串串尖叫還在不斷刺激著靳青脆弱的神經。
而麵前的青年也看著靳青喊了起來:“女俠,你有何要求可以儘管說出來,如果我能夠滿足我一定會竭儘全力的。”
青年說這句話的時候,態度已經比之前好了不少,因為青年剛才已經悄悄的對著靳青用了不少不同作用的藥粉,但是沒有想到靳青卻依舊堅挺的站在青年對麵。
青年隻覺得自己的冷汗都出來了,這個人怎麼這麼難對付。
迫不得已下,青年隻得對靳青說了軟話,並表示自己會欠靳青一個人情,但是說話間卻沒有將神醫穀扯進來,仿佛這隻是他同靳青的私事。
青年原本以為自己說了這話以後,靳青能夠見好就收的將刀收起來。
但是沒有想到靳青的力氣卻更大了,青年的兩條小腿都陷進了土地裡。
青年隻覺得膝蓋處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似乎是要斷裂一般。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青年變得極度焦慮,他神醫穀一直受江湖眾人吹捧,往常倒不是沒有人過來鬨事,但是那些人對他們都是有所求的。
不管那些人來的時候是什麼態度,見到他和他師傅的時候都是恭恭敬敬的訴說著自己的病情,向他們請求幫助。
青年他不怕對方什麼都想要,可是他特彆怕對方什麼都不要,就像是此時他麵前的這個隻想要他命的瘋狂女人。
同時,青年也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的師弟,不知道對方究竟做了什麼,竟然能將一個女人逼到現在這個樣子。
靳青發現自己手裡的刀落不下去,心裡更加煩躁,再次揚起刀向著青年的頭頂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