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百惠的一張臉已經被打成了豬腦袋,她努力抬起頭用那隻腫的僅剩了一點點縫兒的眼睛使勁看了看,畢竟另一隻眼已經肉眼可見的腫到閉合了...
安百惠發現拎著自己的人是季節的時候,對著靳青一呲牙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死不了。“
靳青:”emmmm“既然能說話你剛剛乾什麼裝死?
707:“...“人家那叫有氣節好不好!
安百惠掙紮著從靳青的手中掙脫出來,經過剛剛的一番撕扯,她背上的傷口又流血了。
安百惠站穩後,一股股紅中泛黃的粘稠液體也從她雙腿間流了下來。
安百惠的衣服是被人從背後撕開的,此時像一塊破布一樣掛在她的胸前。
安百惠咬著牙從衣服上撕下了一根布條,然後將伸到下體處用力一擦,然後將臟汙不堪的布條向地上被靳青解決的人身上一扔,啐了一口道:“狗雜種。”
之後,安百惠抖著兩條腿走到這些人準備好的汽油桶旁邊,用力將汽油桶推倒,然後撿起一個打火機大片般的將汽油點燃。
接著才一掙紮的走到靳青身邊,軟軟的往靳青身上一靠:“快走,權當我被狗咬了。”
靳青:“...”這個性格有點對脾氣啊!
靳青扛起安百惠一溜煙兒直接跑回了安百惠的家。
上樓,開門,關門。
靳青將安百惠放在床上,接著十分好心的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安百惠搖了搖頭:“你去找針線拿酒泡過,把我後背上的傷縫一縫。”靳青跑了這一路,跑的不是多穩的,上山下疆的,顛簸無比,就像坐著一輛快報廢的皮卡在一望無垠的工地廢墟上馳騁一般。
所以她安百惠傷口上的血就沒有停止流過,這時候要再不處理的話,她非掛了不可。
靳青有些愕然:“你讓老子縫?”英雄啊,竟然敢讓她幫忙處理傷口。
安百惠慘白著臉:“我隻相信你!”去醫院太危險了,醫生一定會追究她的受傷原因,到時候,她就不安全了。
靳青看著安百惠那張執著的臉,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感動:她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信任呢!
想到這裡靳青沒有再多猶豫,轉身便進屋去拿針線了。
安百惠看著靳青的背影有些迷茫,她過去從沒有發現自己這個懦弱的好朋友居然這麼厲害。
看來,會隱藏自己的身份,過普通人生活的人不止自己一個啊!
正當安百惠感慨萬千的時候,就見到靳青捧著針線過來了,靳青看著安百惠:“你幫幫我把針穿起來麼?”她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將線穿進那麼細小的針孔。
安百惠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針線:“...”為什麼忽然覺得有種後脊背發涼的感覺,是降溫了麼!
安百惠一邊將針線穿在一起,一邊強迫自己不要去思考,靳青是不是根本不會縫東西。
安百惠將針線遞給靳青,然後轉過身去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
靳青看著安百惠被橫著切開的後背,又看了看手中的針線眨巴眨巴眼睛:你都敢死,老子還不敢埋麼!
安百惠用牙死死的咬住了被角,想要防止自己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