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靳青身上有著各種人類的劣根性,卻唯一沒有這一種情緒...
靳青看著女孩氣的紅撲撲的蘋果臉,忽然問道:“這桌子上的字是你寫的麼?”
女孩一愣,隨後說話都不利索起來:“誰、誰說的,你有證據麼?”女孩嘴上雖然不承認,但是她結結巴巴的語言,心虛的表情卻徹底將她出賣了
靳青看著女孩那張故作鎮定的臉:“emmmm”老子隻是隨口問問而已,你怎麼就露餡了呢!
蘋果臉女孩看著靳青一言不發的隻是盯著自己看,頓時有些氣惱,抓起桌子上的筆筒便向靳青的身上丟過去:這個季節長得醜不說,還乾了那麼惡心人的事,弄得全校都知道她的臭名聲了。
而她現在不但不退學,還厚著臉皮回來上課,跟這種人一個班級,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女孩下了死力氣,筆筒裡麵的筆直直的向著靳青的頭臉飛了過去。
靳青一個側身,那些筆便掉在了地上,而後還沒有等到女孩反應過來,靳青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女孩一愣,她們兩個人中間明明隔了兩排同學,怎麼這個人忽的一下便跑到自己麵前了。
女孩剛想往後退,結果就感覺自己頭上猛地一緊,疼的她“嗷”的一聲尖叫出聲。
靳青十分不屑的撇撇嘴,這個娘們的戰鬥力比她以前遇上的那些人簡直渣多了,就這樣還敢跑出來挑釁,當真的是沒死過。
教室裡的都是高中學生,平時玩玩嘴炮,欺負欺負人還行,可要是真的讓他們動手打架,一個個基本上都是秒慫的貨色。
季節以為隻要自己安靜的忍耐,便能夠在這個班級立下腳跟,讓同學們重新接受自己。
可是她卻忘了,那些對她實施校園暴力的學生們,其實同季節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糾葛,隻不過是看著彆人再欺負季節,自己便也躍躍欲試起來。
而最開始欺負季節的人,也並不是因為季節做什麼什麼觸犯他們底線的事情。
他們隻是覺得季節特彆好欺負,受了委屈以後不但不反抗,甚至連向老師告狀都不敢。
時間長了,大家都開始將欺負季節,作為自己學習壓力大時的發泄途徑。
而季節的不聲不響逆來順受,也徹底了滿足了他們的心裡的陰暗麵。
慢慢的,這個班級形成了兩個小團體,一邊是季節自己,另一邊則是除了季節以外的所有學生。
並且大家都覺得隻要欺負了季節,自己在這個班級的地位立刻就可以高人一等。
就像今天這個向靳青玩命挑釁的女生一樣。
靳青拉著女孩的頭發,拉著她拖行過兩張桌子,這才將她的臉壓在自己的桌麵上,按著她的腦袋用她的臉擦起桌子來。
桌麵雖然很光滑,但是桌麵同臉部皮膚相互摩擦的滋味卻絕對算不上好受,女孩殺豬一般的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