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青歎了口氣,站起身來同情的拍了拍班主任的肩膀:“先報道,再高考!”
有一個這麼簡單就能上大學的路子她為什麼不選,這個班主任看起來就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把腦子落家裡了。
班主任:“...”他被靳青那鄙視的眼神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腦子到底是誰沒帶。
靳青目送班主任離開,忽然發現班主任的腳步似乎有些踉蹌...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一如詩言:
日月精華,旦複旦兮,挑燈夜戰,拂曉驚歎群雄逐鹿。伏案苦讀,六月笑看我主沉浮。
那個萬軍叢中擠過獨木橋的高考終於結束了。
靳青也很自信的覺得自己圓滿的完成了當初的目標,她考出了自己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為自己的高中生涯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然後便拿著自己的錄取通知書灑脫的去軍校報道了。
隻留下焦頭爛額的校長獨自應付著無數家長們的糾纏:為什麼一個總分加起來正好一百的學生,卻能夠被保送去辣麼好的軍校,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校長原本就有些禿的發型,被家長們徹底拽成了地中海,他麵上苦,但是心裡更苦,他算是被靳青的任意妄為坑苦了。
明知道自己成績那麼差就不要參加考試嘛,看看現在把他害的,他就是身上長了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而且對於家長們堵著門向他要說法的事情,校長也覺得十分崩潰,不去督促自己孩子好好學習,到頭來鬨學校,這都是什麼習慣。
今年他們學校就隻有靳青自己被保送進了這所學校,他怎麼知道為什麼這座站在全國教育界、軍界雙巔峰的軍校,偏偏看上一個成績這麼差的孩子!
就這樣,靳青拍拍屁股走了,隻在一中留下了一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校霸傳奇故事。
軍校開學的時候,負責迎接新生的方安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靳青有些發蒙:他為了自我懲罰,已經將自己放逐到軍校中了,怎麼季節也會出現在這裡,她那麼柔弱的人,來軍校做什麼!
另一邊,當初被秘密帶走的安百惠,則是被人送回她的出生地:“安田百惠子,你父親的仇,這些年你已經報的差不多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於我國境內。”
說完,這人遞給了安百惠一本護照,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百惠看著這人的背影,過了很久才悄悄地留下了一滴眼淚:她確實不是華國人。
她父親是一個社團的老大,當初她的父親被手下背叛慘死,臨死之前父親交給了她一份銀行資料,這裡麵裝有父親的全部資產,讓她逃往華國。
後來那個背叛者之所以過來抓她,淩辱她,也是因為想要得到這筆錢。
可安百惠性子剛烈,即使是在那樣的境遇之下,她依然一口咬定那些資料早已經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