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情將那個世界的一切都還原到最初的時候。
這個次元的方安大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來,這張床是他在賺到人生中第一筆錢的時候給自己定製的,而且看床頭雕工,這種大器天成的手法,絕對不是現在的尋常木匠雕刻的。
從滿滿的基督教風格來看,應該是意大利哪位年過花甲的頂級大師的手筆,這張床就是標準的那種換一整層的剛需房子也綽綽有餘。
方安又夢見那個叫做季節的女孩了,可她不是二十幾年前就已經失蹤了麼!
這個次元的方安現如今已年過四十,早在他二十年前從帝都大學金融係畢業那時,便接過了父親的班,而且在商場一路發展,如有神助,將父親那原本就不錯的房地產基業發展壯大了上百倍,已經成為一個跨多領域世界首屈一指的大型財團。
而方安本人,更是時代雜誌等知名雜質的常客,光自傳就出了三四本,成為了全球頂尖的企業家。
可不知道為什麼,方安的心裡總是覺得空落落的,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過卻被他忘記了。
方安的能力是眾人有目共睹的,從沒有人將富二代這個詞扣在他的身上,因為那是對他能力的一種輕蔑。
可是作為這個地球上首屈一指的鑽石王老五,方安至今沒有過任何桃色花邊新聞,甚至連汙蔑他出櫃的苗頭都沒,這就讓人更無法理解了。
他的生活仿佛是一個已經遁入空門的修士般潔身自好。
方安坐在床上,感覺自己後背上的汗已經將睡衣打濕了,於是他站起身來從衣櫃中取出了一件乾爽的睡衣走進了浴室。
蓮蓬頭中的水不斷噴出來,這讓方安想到了自己的夢。
夢中的他很年輕,似乎隻有二十幾歲,他的身上穿著一身迷彩服,同另外兩個人一同蹲在一顆熱帶植物上,他們腳下是密密麻麻張大嘴巴的鱷魚,遠處光是能看見的就有十幾隻槍口正指著他們三個人,而他預感那種場麵,表麵上這十幾把槍真的隻是擺設而已。
他們三個早已經斷糧斷水,饑腸轆轆,完全喪失的生存的意願。
雖然知道這個是夢,但是方安的卻還能感受到自己當時的絕望。
正當他們準備跳進鱷魚潭自儘的時候,一個纖細的女孩身影從天而降,不但迅速乾掉了遠處的敵人,還順便打趴下了池裡的鱷魚。
方安呆呆的看著那個女孩,卻發現那個人正是曾被他算計過的季節。
在季節出手的那一瞬間,方安覺得自己見到了複仇女神,雖然季節臉上的傷疤依舊猙獰,但是方安從沒有見過像她那樣美到讓自己心動的人。
雖然後來,這個女神因為自己的坦白交代將自己重新放回了那個小島上...
從那以後,他們似乎又碰上了不少次,可每一次他都是被營救的對象。
時間長了,方安發現不知道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其他複雜的感情,自己似乎對季節動心了...
忽然有一天,他那個心心念念想要父親資產的繼母,忽然提議讓他同季節結婚。
方安知道這個消息後,趕忙去找了季節,可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因為他的夢,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