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受害者,707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落井下石了吧!
啃著靳青還在往羊皮卷上加數字,貢布的臉也不斷的抽抽。
終於,貢布覺得自己等不下去了,作為未來藩國的掌權人,貢布覺得這件事情他有必要同靳青掰扯清楚。
最關鍵的是,一百六十台嫁妝在倉庫中放了十年後,她竟然同自己要一千七百六十台嫁妝走,這個數字這娘們究竟是怎麼得出來的。
貢布運了運氣,開口向靳青認真的說道:“帳不能這麼算,一箱良種和一箱金銀的價值根本不一樣!”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女人的嫁妝中可有一大半都是糧食穀種,而且這些東西多半已經用光了。
誰想貢布的話音剛落,靳青就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一般瞪大眼睛:“不對!”要不是這人提醒,自己險些吃了大虧。
貢布看著靳青一時間變得更加閃亮的眼睛,隻覺得自己的意識飄了很遠出去,忽然不想再同靳青說下去了。
貢布:“...”我不聽、我不聽、我什麼都不想聽。
靳青卻不管貢布抵製心理,認認真真用著前世學到的數學知識給貢布計算著,然後語重心長的說:“老子剛剛忘了算上糧食發芽後結出的新良種了!”
靳青的話說的一本正經,貢布發現了靳青不是再同自己開玩笑後,腦袋頓時嗡嗡起來:這女人竟然是認真的。
貢布忽然覺得自己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那要是遇到災年呢!”誰家的嫁妝,是要將往後的十幾年收成都算進去的。
誰想靳青卻斜著眼睛看了貢布一眼:“災年關老子什麼事。”她隻算自己的應收金額,至於什麼災年不災年的,同她有什麼關係。
聽了靳青的話,貢布硬生生將一口老血咽回去,咬牙切齒的問靳青:“你還想要多少?”如果這女人要的太多,她就要考慮放棄王位,或者找人暗殺這女人了。
否則自己就算是登上王位,也不過是平白為這女人做了嫁衣,就她這種計算方法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撈不到的,說不定等將來自己有了兒孫也一樣要為這個女人當牛做馬。
見貢布不再說話,靳青以為他是已經默認了嫁妝這件事,於是靳青心情很好的對貢布說道:“這樣吧,良種這邊我給你們算便宜點,就四十台好了,湊個整正好一千八百抬。”看看她這生意做得多大方。
貢布的思緒已經徹底偏遠,麻木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靳青:“...”你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
靳青頓了頓接著說:“每一個箱子都要四尺長,兩尺半寬,三尺高,你千萬不要用小箱子糊弄老子。”靳青看著貢布的眼神充滿了警惕,生怕這個狡猾的藩國人會從箱子上下功夫。
貢布:“...”你確定你說的是箱子,我們這邊的棺材差不多也就這麼個尺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