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兩人看著靳青揚長而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藩國,我們和你勢不兩立。
兩個月後,終於到了大溪朝舉行慶典的日子,而靳青也已經成功的為藩國拉了很大一波仇恨。
不論各國的使者懷抱怎樣的心思過來大溪朝賀喜,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靳青手中吃了大虧,而最後也都不了了之。
但凡遇上靳青總是沒有好事發生,他們隨身攜帶的暗衛會死,他們派出去打探其他國情況的探子會死,甚至就連那些被派出去惹事的手下也會死。
並不是其他人不想同靳青掙個長短,而是靳青形式作風總會出人意料,有理可依,她會將所有人的陰暗心思抓到明麵上來,讓他們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並且他們...打不過她!
不得不說,當靳青這朵高山上的奇葩出現之後,這大溪朝京城的治安竟然愈發好了起來。
在眾使臣進京之前,金吾衛首領一直擔心會有人趁機擾亂京城治安。
可沒有想到由於靳青的出現,竟讓所有使臣將心思都放在了藩國這邊。
對此金吾衛的首領在高興之餘又有些糾結:自家皇上當年是為什麼會將柔然公主嫁去藩國的呢,把她留在金吾衛不是更好嘛!
大溪朝的新帝卻對靳青的出嫁感慨萬分:父王還是有遠見啊,將一個這麼能惹事的女人送去了藩國,不擺明了是在嫁禍麼!
大典當夜,宮中布置的極致奢華,各國使臣的桌案層層疊得的圍成一個圓圈,最中間則是一個大型的浮台。
浮台之上,一群身材曼妙的宮廷舞師正在偏偏起舞,編鐘叮叮當當的聲音也在眾人耳邊不斷響起。
浮台之下,是潺潺的美酒,隨著舞師們的動作濺起一點點酒花,迷醉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由於突厥同藩國都屬於這些使國中的大國,因此他們的位置距離大溪新帝的最近,就分散在新帝位置的兩側。
突厥二王子惡狠狠的瞪著靳青看,似乎是想要用眼神將靳青殺死。
推杯換盞間,時間已經過去一半,眾使臣臉上都已經有了醉意。
靳青坐在桌子旁邊,看著自己麵前的酒杯一口就都不想喝:彆以為她沒有看到,這些酒都是她們從池子裡舀出來的,她對喝彆人的鞋底灰沒有興趣。
這時候一直盯著靳青的二王子忽然站起身來,對著新皇鞠了一躬:“早聽說柔然公主未出嫁時,才藝雙絕,不知今天能否一睹柔然公主曼妙的舞技!”
靳青看著二王子吧嗒吧嗒嘴:你聽誰說老子會跳舞的!
挽桃和倩如這兩個跟著靳青進宮的婢女,站在靳青身後氣的鼓鼓的:這哪裡是想要看主子跳舞,這分明是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折辱他們主子。
新帝高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沒有看到二王子對靳青的挑釁,作為一國之君,這兩個國家他幫誰說話都是不好,倒不如像現在這樣和稀泥。
澤仁則是坐在一邊連吃帶喝的看熱鬨,他早就發現了,不管誰吃虧他們的柔然太妃都不會吃虧的。
靳青看著二王子醉醺醺的臉剛想說話,卻見二王子忽然轉身上了擂台:“陛下,剛剛小王是在開玩笑的,不過今日氣氛如此隻好,不如我們來切磋武藝順便助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