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汩汩的鮮血順著西域王子的心口不斷流下來,西域王子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弱。
那叮當作響的蟲子已經徹底從他的身體中鑽了出來,是一個張牙舞爪,鏗鏘作響。
隻剩下它長長的口器還留在西域王子的皮肉之下。
在靳青看不見的地方,西域王子的心臟上已經被蟲子結了一張密密實實的金色密網,將他的心臟包裹住。
隨著口器的不斷顫動,一股股的牽引力不斷撕扯著西域王子的心臟,似乎要將他的心拉出體外。
看著西域王子皺著眉頭微弱的痛呼,冷汗是順著額頭流成了一片,薩迪克放聲大哭:“神醫,您救救我家主子吧,等主子好了以後,薩迪克給您當牛做馬...”
靳青:“...”什麼牛馬的,老子沒有吃人的習慣!
將注意力放在金鐘蠱身上的靳青卻沒有發現,就在薩迪克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條散發著黯淡金色的念力,悄悄的從薩迪克頭頂竄出,一下子鑽進了靳青的體內。
707在意識海中悄悄的咽了口口水...沒敢吭聲。
金鐘蠱錚銘之聲漸重,彆說,還真有點鐘鼓饌玉的意思,莫名的好聽,可這蟲子竟然試探著揮舞翅膀,將翅膀上的血珠和皮肉全部甩掉,發出了一陣密集的叮當聲,突然秒曲變了雜音,像是銳利的指甲劃過黑板一樣。
這聲音吵得靳青一陣心煩,揮刀便向著金鐘蠱砍過去,刀速之快,幾乎肉眼不能及。
薩迪克看這影兒也知道這瘋神醫要動刀了,趕忙伸手去攔:“不可以,這種蠱蟲渾身堅如鐵甲、刀槍不入,你會激怒它的!”到時候它如憤然受怒而飛走,主子的心臟...那不是死的更快。
薩迪克話音未落,就見靳青“唰、唰、唰”三刀已經落下。
而那隻傳說中身如金剛的金鐘蠱,已經身首異處,整齊的分為三段兒,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再動彈不得。
就連那長長的口器也被靳青切斷,軟綿綿的垂在他的頭邊。
之前包裹著西域王子心臟的金色蟲網,從他心口上脫落下來,結成一個小團,黏在他的心臟外壁上,估計以後好了也會經常犯心痛病。
但此時的西域王子已經徹底消停下來,隻見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一般,表情也從之前的無比痛苦,變為疲憊的寧靜。
靳青回過頭,對跪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金鐘蠱屍體的薩迪克說道:“老子把你家主子治好了,啊!”
薩迪克僵硬的將頭轉向躺在床上胸口流血不止的西域王子:“...”你確定我主子是好了,不是死了?
靳青也看著西域王子胸口上那塊血肉模糊的傷痕有些糾結:她的針線活真的不好啊,可都這樣了,怎麼都得縫縫吧!
靳青歪著腦袋琢磨了好半天,才轉過頭去問薩迪克:“你有針線麼?”
原本還在擔心自家主子的薩迪克微微一愣,似乎反應了過來,然後對著靳青回到:“有,在馬車上,我去給你拿!”雖然不知道靳青的打算,但是對於靳青的醫術,薩迪克卻是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
此時聽到靳青的要求後,薩迪克立馬麻利的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