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紅帳女子,看著地上一站一跪眉來眼去的兩個人,心中更是悲苦哭聲更大了起來,仿佛是在刷自己的存在感。
吳能心裡本就煩躁,被這女人一哭就更是心煩意亂。
吳能火大的站起身來,抓起床上的被子將女人捆了個嚴嚴實實,接著他提著被卷便向帳門外丟了出去:“把她給我送回紅帳。”他今天一點都不想再看見女人了。
帳門口的兩個士兵,將那將女人的被卷接了個正著。
其中一個士兵探頭探腦將頭伸進營帳內,向吳能請示到:“督尉,需要再給您帶一個女人回來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吳能一個眼刀子飛了過去:還帶個屁,沒看見爺的帳篷裡麵進了瘟神了嗎?
士兵被吳能凶惡的眼神嚇了一跳,趕忙縮頭回來扛著那個泣不成聲的女人向紅帳走去。
靳青此時才終於發現,自己剛才竟然破壞了人家的好事。
她抓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吳能說道:“沒事,其實你可以繼續的,老子對這些事看得很淡。”沒想到這人的臉雖然長得有些討人厭,但是屁股卻還是挺白的。
吳能聞言對靳青嗬嗬一笑:沒辦法,爺對這些事看得很重。
由於一直被靳青死死盯著,吳能剛剛隻是將衣服隨隨便便的包裹在身上。
這會見氣氛緩和了一些,吳能慢慢的挪到了屏風後,將剛剛包在身上的衣服迅速穿好。
吳能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爺們,等到吳能再次站在靳青麵前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天橋上與靳青相遇時候的灑脫模樣。
隻見他對著金清猥瑣的一笑:”冷神醫剛剛說有事要在下幫忙,不知所為何事?”說話間似乎是已經將剛剛的尷尬徹底忘記了。
靳青看看笑眯眯的吳能,誠心的建議道:“其實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起碼白一些。”這人長了張壞人的臉,那一臉的陰險狡詐樣似乎隨時都會給彆人使壞一樣。
在加上他現在的壞笑,簡直就是教科書上花的反麵人物,像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會出現在通緝令上吧...
吳能被靳青的話噎的徹底閉了嘴:這娘們算是把天聊死了,她就不能不提剛剛的事麼。
收起了同靳青寒暄的心思,吳能專心的問起靳青的來意。
同長相不相稱的是,吳能的工作效率確實很高,在聽靳青給他講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後。
吳能認為:向薩迪克這樣的小孩子,應該是不習慣軍營中的緊張氣氛,跑上山瘋玩逮兔子去了。
並且還鄭重其事地拿出自己的沙盤和山景圖,認認真真的從周圍的地勢分析起薩迪克有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看著吳能又寫又畫的在沙盤上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靜青轉身就走:等這sb爺們將地形分析清楚後,估計她家的小崽子都可以燒頭七了。
靳青一邊往軍營外走,一邊琢磨:如果小崽子真的不在軍營裡的話,那她就隻能往山上去找,她速度很快,相信跑遍這座山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不過她可不是因為掛念那小崽子,她是打算把小崽子翻出來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