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場鬨劇很快便揭了過去,除了靳青以外,整個定國侯府沒有一個贏家。
定國候府損失慘重,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尉氏是怕文清韻的婚事會節外生枝,而那些下人們則是被靳青的武力值打服了。
於是,在文誌遠和秦阿花沒回來之前,靳青便成了這定遠侯府中作威作福的一霸。
尉氏倒是不想讓人伺候她,但是定國候府上的人都已經被靳青嚇怕了。
尤其是廚房的人,每次臨到吃飯的時候,就能看著靳青背著手到廚房視察工作,順便將廚房的飯食吃的乾乾淨淨。
廚房的婆子曾經試圖阻止過幾次,但是都被靳青教育的開始懷疑人生,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靳青吃飽飯一抹嘴走人。
而府中的主子們,則要餓著肚子等他們重新開火。
尉氏也曾想過要通過廚房的飯菜,給靳青下毒。
可讓尉氏失望的是,靳青不但沒有上當,還親自提著加了料的飯菜來到她的房間,掰開她的嘴將這些飯食一股腦的給她為了進去,就連她身邊的丫鬟婆子也都沒有幸免。
吃了幾次虧,尉氏再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像供菩薩一樣供著靳青,生怕靳青再做出什麼傷人之舉。
她身驕肉貴的,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廚房也曾想過做些不好的東西搪塞靳青,再將好東西送給侯府的正經主子們。
但是,他們很快便為自己的衝動行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一桶桶的泔水實在不是人喝的,關鍵最大的難點不在喝,而在喝完了還要吐出來,那味兒在喉嚨間來來去去這兩回,絕對在一個人的靈魂上刻下印記。
時間長了,廚房也被靳青虐出了奴性,一頓不見靳青出現就渾身皮癢,但凡有什麼好東西,也都會優先送進靳青的院子。
可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定國候府的眾人們都已經讓靳青嚇慫了,他們每天求神拜佛的期望著文誌遠和秦阿花回來。
畢竟當初這兩個人在家的時候,那文大香表現的還是挺正常的。
眾人隻希望靳青一見到文誌遠後,能夠變會之前小綿羊的模樣,對她所做的事情大徹大悟痛改前非。
鎮國公府中,鎮國公夫人在房間中摔摔打打,她原本就看不上定國候府的門第,要不是她相公和公公堅持,她又怎能同意那個文清韻進門。
隻不過看到季兒擺明了是心悅文清韻,而那文清韻又對季兒有救命之恩,她才勉強認下了這個兒媳婦。
可是現在,鎮國公夫人開始懷疑,這個文清韻是不是和她季兒八字犯衝了,否則為什麼他家季兒一見那女人就落水。
一想到前天全身濕透被人抬回來,又因為感染了風寒至今還沒有醒過來的裴季,鎮國公夫人幾乎咬碎滿口的銀牙:那個喪門星,想進她的門除非她死。
靳青並不知道鎮國公夫人心中的憤恨,此時她正坐在床上美滋滋的點著錢,看著在自己麵前急的滿地亂爬的幾個鬼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