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一次,沒有了尉氏這個神助攻後,文誌遠的回京之旅顯然不會那麼順當。
第一次接到管家的信,訴說靳青的惡形惡狀時,文誌遠便修書,要尉氏想辦法將自己弄回去。
可還沒等尉氏想出辦法來,就被靳青一腳踢倒了房子,不斷斷了雙腿,就連鼻子都被挖去了。
這種情況下,尉氏自己都已經朝不保夕,自然再沒有心思去管文誌遠的事。
而且她心裡彆提多恨文誌遠這變戲法一般弄出來的原配母女。
於是,在第二次收到管家催著自己回去的信時,文誌遠便開始遷怒秦氏。
可文誌遠卻忘了,秦氏可不是尉氏那種會默默忍耐的女人。
文誌遠離家多年,秦氏對他早就沒有了夫妻之情,隻要文誌遠敢對她大呼小叫,秦氏便會立刻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若是文誌遠想對秦氏動手,秦氏便會跑到大街上去將文誌遠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
多年不曾見識過秦氏這樣的鄉間村婦,一時之間,文誌遠竟被秦氏掣肘的束手束腳,絲毫不敢有任何行動。
畢竟秦氏已經算是在皇上那邊過過明路的人,文就是起了歹心,也根本沒法動手,要是她忽然暴斃,文誌遠便是第一嫌疑人。
到時候,文誌遠估計自己這一生都不要想出仕了。
管家就這樣一份接著一封信的寫著,除了說靳青在府中作威作福的事情外,催文誌遠回京的語氣也越來越迫切。
可文誌遠這邊除了乾著急外,也沒有其他辦法。
在看到管家最後那封信時,文誌遠覺得自己的神經要繃斷了:他必須要想辦法儘快回京,即使文清韻和尉氏的事他都不算太在意,可再呆在這鄉下地方,他就要被逼瘋了。
且不說文誌遠有多麼迫切的想要回京。
在知道鎮國公府的官媒上門提親,卻被靳青氣走後,文清韻鬱悶的在家裡又哭又鬨,直嚷嚷著要拖著二次摔斷的腿找靳青拚命。
卻被靳青堵在門口,找了條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的捆好,順便連嘴都堵得嚴嚴實實,還了世界一個清淨。
在文清韻暴怒又惡毒的眼神注視下,靳青還順手拿走了文清韻梳妝台上的首飾盒子:真以為老子是好脾氣的了。
見到文清韻屋裡伺候的人那驚疑的眼神,靳青不屑的嗤笑一聲:“治病不用給錢啊!”
眾人嚇得一縮脖子,再不敢去看靳青腋下的那隻碩大的...鑲滿寶石的首飾盒,隻是疑惑的看著床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樣,還在不斷蠕動的文清韻:大姑娘到底給二姑娘治什麼病了。
小丫頭崇拜的看著靳青:不愧是主子,能將搶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她要好好學習一下。
707:開玩笑?論搶劫,這是上下幾千年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