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之前的事情後,村長已經通知了村民們,可以將靳青當成自己人來對待。
因此紀茜如倒也不藏話,而是給靳青出起了主意。
聽了紀茜如的話,靳青的手一抖,她手中的何氏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得不說,如此彪悍的話從紀茜如這個萌妹子口裡說出來後,當真是驚到她了!
紀茜如見靳青放了手,也是吐出了一口氣:他們族裡從沒有出現過殺女人的事,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犯錯。
紀茜如伸手將何氏嘴裡的占滿了唾液和血的虎皮拉了出來,見何氏仍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紀茜如伸手去拍何氏的臉。
可拍了幾下何氏都沒有動靜,紀茜如緊張的抬頭看著靳青:“阿霞,這人...”好像沒氣了。
靳青到也不著急,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黃色的藥包:“沒事,老子有這個!”她也是有治病金手指的人!
紀茜如看著靳青,眼角微微一跳:這個藥包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還沒等紀茜如發話,就聽見一道驚喜的聲音從門口處傳過來:“這不是老夫配的藥麼,怎麼阿霞你這也有一包,你瞧我這破記性,什麼時候給你的,老夫竟然自己都不記得了!”
靳青僵著回頭看去,隻見說話的人正是紀大夫。
紀大夫很忙,他這兩天正在全力研究那包,他“無意間發明”的金瘡藥,想要重新得到他“忘記”的配方。
畢竟隻要能發明出一次,就能發明出第二次。
但讓他失望的是,直到他把那包藥玩沒了,也沒有找到金瘡藥的配方...
作為一名巫醫,這種事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不可原諒的。
於是,那金瘡藥已經成為了他永遠無法忘記的執念,就連吃飯睡覺的時候,他都會對著當初裝金瘡藥的黃紙歎氣。
誰想到,今天竟然在靳青這又發現了同樣的紙包。
紀大夫欣喜若狂的衝向靳青:“阿霞,我現在急需這藥,你能把藥換給我麼?”
靳青:“...”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能將搶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紀茜如蹲在何氏旁邊,十分焦急的拉了拉紀大夫的褲腳:“阿達,先救人吧!”
紀大夫低頭看了看地上仍舊昏迷不醒的何氏,隨後厭惡的彆過頭,伸腿對著何氏其中兩根肋條骨中間的位置飛快的踢了一腳:縱使要尊重女人,他也沒法喜歡這個常年來村裡打秋風的何氏。
紀大夫這一腳之後,隻見何氏抱著肚子從地上騰的一下坐起身,用破鑼般的嗓子尖叫道:“痛煞我也!”
靳青驚奇的看著輕輕鬆鬆被喚醒的何氏:剛剛那老頭踢得位置她記住了!
許是剛剛那聲喊話牽扯到嘴角的傷口,何氏很快就哎呦哎呦的閉上了嘴,然後茫然的看向四周:剛剛發生什麼事來著。
當何氏的目光落在靳青身上時,就見她的身體猛的一抖,然後迅速從地上跳起來,瘋了一般的從自己身上往外掏東西。
仿佛隻要她掏慢了一分,對方就會將東西喂她吃下一般。
顯然,她應該是又想起了靳青的那句“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再走”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