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長媳婦的聲音不大,但是靳青卻聽得很清楚:“那老家夥認死理,又特彆死心眼。
我倆這麼多年也沒有生個一男半女出來,他不知道哪天晚上做了個夢,然後就真把你當閨女了。
前段時間,明明已經到了沉睡的日子,他偏偏硬撐著,打死都不去我給他挖的坑裡。
那段時間,這老家夥每天早上都上村口坐著,晚上再糊裡糊塗被人送回來。
我問他去村口做什麼,他又說不清楚。
估計他連自己在等什麼都忘了,就那麼呆呆傻傻的在村口一坐一整天。
他熬了一個多月,後來胳膊腿都不能動彈了,還是死撐著不睡,非說有話要對你說。
可我問他什麼話,說要幫他檢查,他又想不起來。
咦,我這肉餅怎麼忘放肉了。”
話說道一邊,便被村長媳婦自己打斷了,許是發現肉餅忘記放肉的事情,讓村長媳婦很是焦慮。
隻見她丟下坐在炕上的靳青快速出了屋子,沒多會兒便抱著一隻肉醬壇子走了進來。
村長媳婦將肉醬壇子打開,一時間屋子裡麵滿是香味。
707見自家宿主一言不發,十分擔心的問道:“宿主,您還好吧?”
靳青嗬嗬一聲:“老子好的很!”不就是一個煩人的死老頭麼,她一點都不在乎。
村長媳婦用勺子往餅上抹了一勺肉醬,隨後抬頭問靳青:“霞丫頭,你吃不吃。”
靳青搖了搖頭:“不餓。”
707瞬間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就它家宿主的尿性,平時不餓都往嘴裡塞吃的。可是現在人家主動邀請她都不吃,不會真受刺激了吧!
見靳青確實是一副不餓的模樣,村長媳婦也不再讓靳青,而是邊吃邊繼續說了起來:“前天一早,他的精神忽然好了。
不但利索的下了地,還去你家把房間都清掃了一遍。
然後便交代我,一定要把這布包交到你手上。
我以為他好起來了,也就沒有在意。
誰想到第二天早上一看,他已經自己睡到坑裡去了。”
村長媳婦的話說的沒有一點波瀾,仿佛就是在闡述一件普通的事情一般。
一番話說完,那張大肉餅已經下肚,村長媳婦滿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飽了,她剛剛要乾什麼去來著?
看著村長媳婦那一臉心滿意足,準備上床睡覺的模樣。
靳青抓了抓後腦勺,和村長媳婦告了彆,然後便抱著村長媳婦地給她的小布包慢悠悠的走出了村長的房子。
她覺得自己已經知道那包袱裡麵裝的是什麼了!
回到自己家裡靳青發現,她的房子果然被人裡裡外外清掃的乾乾淨淨。
不僅如此,院子裡麵還多了一張石桌和四個石凳,看起來像是手工打磨出來的。
靳青走到石桌前慢慢的坐下,剛將手中的包裹往石桌上一放,就聽“哢嚓”一聲脆響。
靳青飛快向身後一躥,然後便發現石桌的厚重桌麵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原來這桌子擺好以後,老村長忘了要用黏土將它固定了。
差點被砸斷腿的靳青臉都扭曲起來:很好,這很靁澤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