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剛剛才通過侍衛建立起來的自信心,瞬間被秒成了渣渣:這玉佩一看就很貴,他竟然連個侍衛都比不上。
並沒有看到信王那傷心欲絕的眼神,才剛剛走了幾步,侍衛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小廝之前不是說信王和新王妃都過來了麼,為什麼隻見到了信王一個人。
侍衛連忙回頭去找,誰想到卻依舊隻看到信王自己。
侍衛剛想開口詢問,就見到身邊的小廝正一臉錯愕的指著石獅子的方向。
侍衛順著小廝的手臂看去,剛好看到了一雙腳和一個淡黃色的大裙擺。
還沒等侍衛反應過來,就聽信王大喊一聲:“王妃,這賊子竟然偷看你。”
侍衛被嚇得趕忙退後兩步噗通一聲單膝跪在地上:“信王爺,您誤會了,萬不可胡言。”
信王當然知道這事情不可能,他家王妃坐的那麼高,除非對方都是瞎子,否則被人看見也是很正常的。
隻是他今天必須要找個理由進周王府拿到嫁妝,否則他以後還怎麼跟著王妃混肉湯喝。
為了銀子,他隻能忍痛犧牲他家王妃的名節了。
不過他發誓,他會永遠對王妃不離不棄。
想到這,信王對著靳青的方向深情的看了一眼,看在他這麼專一的份上,湯裡能再加一塊肉不...
靳青顯然沒有get到信王表忠心的眼神,仍舊歪頭斜眼的看著遠方發呆,她聽到有人過來了。
侍衛單膝跪在地上發抖,不管怎樣對方都是王妃,這個帽子扣下來後,可不是他個小侍衛能夠承受的。
信王見入府有戲,當場便準備往裡衝,誰想著卻被一個聲音攔了下來:“信王,你好威風啊!”
信王聞聲一抖,原本一米八的氣場,瞬間變成了一點八厘米:周王兄怎麼來了。
不同於信王這個小可憐,周王從小就是天之驕子。
周王的母妃是皇貴妃,外祖一家手握兵馬大權。
當初皇帝在微服私訪時遇襲,皇貴妃為皇上擋了致命的一刀,自己卻香消玉殞。
皇上本就愛重皇貴妃,這件事之後,更是將周王養在身邊,親自教養。
如果說,他從小是在冷宮邊上長大的,那周王便是在皇帝桌案旁長大的。
因此,每次隻要見到周王,他就有一種老鼠見了貓一樣的緊張感。
聽到周王不善的語氣,在看著周王身後那兩排拿著刀的侍衛,信王縮縮脖子:“王兄,我,我們是來要嫁妝的!”
雖然將話說完了,但是信王說話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最後甚至微弱到讓人聽不見的地步。
雖然沒有將話聽全,但是周王還是冷笑一聲:當真是看他受傷了,什麼小醜都敢往他門前跳。
不管對方來了幾個人,既然敢上門,自然就是砸場子的。
他今天就要拿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立立威。
一揮手,周王身後那些侍衛們立刻衝到門前,手提棍子一臉凶相的看著麵前的信王。
就在這時候,靳青伸了個懶腰從石獅子上站起來伸腳一邁,便從石獅子身上站到了周王府的大門頂上。
周王見狀,立刻對身後的人吩咐道:“快把這瘋子給本王打下來。”為什麼信王府的人都這麼不正常。
還沒等侍衛們行動,就見靳青冷笑一聲彎下腰,將距離她不遠的石獅子舉了起來。
將石獅子舉過頭頂,靳青雙眼微眯,剛要將石獅子向周王一群人丟過去。
誰知卻聽腳下傳來“哢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