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他:“當然。”沒本的生意,她為什麼不做。
信王:“...”一隻手值十兩銀子,都夠買上兩頭豬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值錢。
不對,他為什麼要和豬比,他又為什麼要被王妃壓到賭桌上!
還沒等信王糾結完,這邊的靳青已經抱著色盅搖了起來。
靳青學著電影中的模樣,動作頻率絲毫不差,再加上嘴角上帶著的那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倒真有幾分賭神附體的感覺。
看著靳青胸有成竹的樣子,對麵的兩人心裡都犯起了嘀咕:難道說這真的是個高手!
接著就聽碰碰兩聲,兩個色盅被同時放在桌子上。
高個的男人一把掀開色盅,然後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剛剛被靳青乾擾了,竟然隻搖出了二三三,八點小來。
不是說他輸不起十兩銀子,隻不過這一輸便破了風水,他們今天勢必不能再賭下去。
可是,他們還沒有打探清楚這兩個人的來路呢!
莊家倒是鬆了一口氣,其一是因為今天賭場的事情算是讓靳青解了圍,其二則是他終於見到這男人輸了。
要知道,這人要是在這麼贏下去,他們的賭場的風水可就全破了!
聽到人群中小小的歡呼聲,還有那兩個男人驟變的臉色。
靳青唇角上挑:“老子...額!”
話沒有說完,就直接憋了回去。
隻見色盅裡的三枚骰子分彆顯示著一一二,四點小...
圍觀的人“哄”的一聲都笑了,笑聲中滿滿的惡意幾乎要淹沒靳青。
高個子男人更像是囂張的一邊笑一邊拍桌子:他還以為這次要栽,卻沒想到對方竟是一個偽裝的很好的菜瓜,害他白白提心吊膽一次。
矮個子那個倒是內斂一些,可此時整張臉也憋得通紅,要笑不笑的樣子更是刺激著靳青脆弱的神經。
靳青的心中跑過上萬頭草泥馬:電影裡麵都是騙人的!
就在靳青即將暴起的時候,隻聽“叮”的一聲,緊挨信王手指尖的位置上被人釘上了一把短劍。
信王嚇得連頭發都立起來了:“王、王、王、王、王、王、王”
信王再一次受驚過度,要不是有兩個賭場的保鏢正死死的按著他的手,他此時早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靳青抬頭一看,卻見高個男人對她嗤笑一聲:“願賭服輸!”既然敢賭,就要接受後果。
靳青將短劍抽出來,對著身邊的信王陳懇的勸到:“你忍一忍!”她保證不會流很多血的...吧~
信王不止頭發豎起來,就連聲音都尖細了不少:“我不要!”又不是他要進來賭的,為什麼倒黴的是他!
靳青皺起眉頭,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記賬先生。
那先生原本還在看熱鬨,發現靳青盯上自己後,記賬先生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將雙手藏在背後:彆打他的主意,他還要靠這雙手養家呢!
靳青到沒有對他下手,隻是從他桌案前拿起一根沾著墨汁的筆,在信王白皙的手腕上劃了一下,同對麵的高個男人解釋道:“先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