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信王的話,靳青倒是沒有再堅持,而是從善如流的將色盅送到信王麵前:“你來吧!”她也是輸的熊了。
什麼時候再回現代社會,她一定要把那些拍電影的都抓過來挨個放血。
信王哆哆嗦嗦的將色盅抱過來,泄憤一般瘋狂的搖了起來。
看著全身都在動的信王,靳青張張嘴想要說話,卻還是憋了回去。
隻聽嘭的一聲,信王將色盅重重的扣在桌子上。
對麵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這次由矮個的搖起了色盅:已經耽誤了太多時間,他們現在隻想快點將信王輸回去好脫身。
一陣快速的搖動之後,矮個男人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隻見他一抬色盅,裡麵的三顆骰子竟然成了一條直線。
而最上邊的那顆,竟然是一點。
莊家的兩個人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高手啊!
矮個子的男人露出如釋重負的笑臉,他就不相信還有會比他的點數小。
那信王就是隨便搖搖都贏他了!
等到信王抬起色盅的時候,除了靳青外,在場所有人的臉都青了。
二樓忽然爆出一聲狂笑,然後又在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信王的色盅裡,竟然一顆骰子都沒有!
靳青歎了口氣,默默的從信王腰上將他的腰帶扯了下來,將信王的脖子捆好。
又站起身,將腰帶的另一頭塞進矮個男人手裡,忍痛說道:“帶走吧,他是你們的了!”願賭服輸,她認了!
矮個男人:“...”什麼情況,這個信王他不想要啊!
樓上已經停住了笑聲的趙王,饒有興趣的看著樓下的靳青,嘴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有意思!”
看出了矮個男人眼中的拒絕,靳青不由分說的將這兩個人拽起來,連同信王一同送出了賭場揮手告彆:“慢走啊~”
信王:“...”他就這麼被王妃賠出去了麼,不對,好像是他自己把自己輸出去了。
信王就這麼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靳青,淚水在眼圈不停的打轉,卻還隻能一步步的走向自己未知的命運。
揮手送彆了信王,靳青順腳將門踢上,同時抄起了門邊上的家什對著裡麵一臉崇拜看著她的保鏢和莊家高喊一聲:“搶劫~”
擦,她不打算學賭神了,還是做自己最舒坦。
之前還對靳青隱晦的表達著敬仰之情的眾人:“....”發生了什麼!
半晌後,靳青扛著一麻袋銀錠子和十幾張銀票出了賭坊:不義之財,賺的就是心安理得!
被靳青從樓上一把拽下來狠踹了幾腳的趙王,則是鼻青臉腫的看著靳青離去的背影:“去查這人究竟是誰。”竟然敢動他,這女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報複回去,他也定然不會讓這女人好過。
信王跟著那一高一矮兩個人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安安靜靜的一聲都不敢出。
他生怕自己出聲後,前麵這兩人會想起自己的存在,然後繼續他們之前沒有完成的動作:順著他身上畫的線,將他分成一塊一塊的。
那一幕,真的想想就讓他覺得毛骨悚然。
就在信王的心裡壓力即將到達最高點的時候,就聽一道天籟之音從身後傳來:“搶劫!”
信王的眼淚奪眶而出:王妃,你終於來搶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