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蝶將自己手裡的柴狗甩來甩去,對著靳青詢問:“你到底吃不吃?”難得她舍得將自己的食物分給彆人,這女人居然不珍惜。
靳青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看著陶蝶:“給老子閉嘴。”她現在聽不得人說話。
陶蝶似乎並不清楚靳青憤怒的點在哪,她聳聳肩,火上澆油一般對靳青敷衍的哄道:“行、行、行,都聽你的。”
就在這時候,靳青的憤怒值再次到達臨界點,隻見她伸出拳頭,一拳向窗外的陶蝶懟了過去。
陶蝶見靳青出手卻也不躲,而是揮拳迎接。
兩拳相接後,靳青連同身下的車一同飛了出去,“碰”的一聲落在了街對麵。
將脫臼的骨頭扶正,陶蝶:“...”好結實的女人,要不是這女人剛剛坐在車上,說不定她現在已經筋斷骨折了!
輕輕地甩了甩青筋暴露的手臂,靳青:“...”這娘們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抗打。
就在兩個人隔街相望時,拾荒大爺正對著已經接通的報警電話,緊張的通報著現場的情況。
“你問現在是什麼情況,等我先看看。咦,那輛車剛剛飛起來了,現在落在街對麵...”
拾荒大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電話對麵的聲音打斷了。
原本還在溫柔安撫大爺情緒,讓他慢慢說話的女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我們這邊的報警電話,你知不知道報假警是違法的,以後請不要拿報警電話開玩笑,會負法律責任的...”晚上吃的啥菜啊,喝的直說胡話。
聽到電話裡傳來信號被切斷的嘟嘟聲,拾荒大爺:“...”這、這都是啥事啊!
陶蝶見靳青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自己看,一言不發的穿過馬路向汽車的前座走去。
狼男和狗男變身後,他們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像脫了皮一樣留在原地。
靳青見陶蝶先是拎出了狼男的屍體,將它的尾巴與狗男綁在了一起掛在脖子上。
之後,陶蝶熟練的找出了狼男的錢包,掏出裡麵的鈔票塞進自己病號服的口袋裡。
看到陶蝶一係列流暢的動作後,靳青:“...”為什麼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似乎感覺到靳青在盯著自己看,陶蝶抬頭看向靳青,隨後用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口袋:“爺的。”
靳青:“emmmmmm..”好吧,這感覺越來越熟悉了!
707:竟然連這死要錢的德行都一模一樣,當世界上有了兩個青爺,希望這個世界意識能厚得住。
看著陶蝶的動作,靳青翻了個白眼,拉開門就往車下走:這娘們病的不輕,她還是先回出租屋吧!
見靳青要走,陶蝶的戒備狀態瞬間解除,她向著靳青的背影喊道:“哎,你等等爺啊!”
靳青嘴角不屑的上挑,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幾分:她可不想再和這個瘋娘們玩了。
陶蝶喊了兩聲,見靳青的腳步不停,一個閃身飛快的竄到靳青麵前。
靳青當即站住腳步,麵色陰沉的看向陶蝶:“躲開!”雖然對這個女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靳青保證,如果這瘋娘們再不滾遠點她真的要動手了。
看到靳青不善的眼神,陶蝶咬緊牙關,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彆走,爺的錢分你一半。”對於她來說,這一半的錢已經是在割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