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輕蔑的看了陶蝶一眼:在扒皮上,老子有絕對的發言權。
記錄員筆尖一抖:一切都是錯覺,她剛剛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靳青絲毫沒有注意到記錄員的心裡陰影,而是轉身抱起了男屍的腦袋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
陶蝶將手裡記錄員剛剛送給她手抓餅全部塞進嘴裡:人類的食物都做的特彆好吃,隻是太少了。
記錄員:“...”她的早餐被人吃完了...想哭。
她隻不過是想讓這人幫忙放在桌子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真的是個憂傷的故事!
看著檢驗床上的屍體,陶蝶悄悄的舔了舔嘴唇,湊到靳青身邊:“你發現什麼了?”
靳青側頭一看,發現陶蝶的嘴已經快貼到她的臉上了,同時也沒有忽略陶蝶嘴角那一絲可疑的水光。
靳青騰出一隻手,一巴掌將陶蝶拍到一邊:“離老子遠點。”沒看她正在認真工作嗎!
陶蝶卻也不生氣,而是舔著臉湊到靳青身邊,低聲詢問道:“一會等你把這人處理完了,這屍體還要麼?”
靳青連話都懶得說了:這不是廢話...咦,對了,這東西要怎麼處理來著!
記錄員看著靳青的眼神,嘴角不自覺的的抽了抽:“等將屍體的身份查明後,是要通知他的家人過來認領的。”
靳青對著記錄員肯定的點點頭:“不錯,你說的很對。”
記錄員:“...”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覺得,剛剛那是在考她對工作流程的了解。
陶蝶眼中滿是失望,她磨磨蹭蹭的在靳青身邊轉來轉去,好半天後才拉住靳青的衣袖:“那個,回頭能讓我舔兩下麼?”她真的是太饞肉了。
陶蝶的話聲音不算小,記錄員驚得瞪大了眼睛:她剛剛絕對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靳青轉頭對著記錄員咧嘴一笑:“你等老子兩分鐘。”對於方媜的這個聽話的小助手,靳青倒是沒有惡感。
記錄員被靳青笑容嚇得汗毛直豎:“...”什、什麼情況,為什麼方醫生休假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怪怪的!
見記錄員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靳青順手提起陶蝶走到窗台邊,將人往外一丟:“給老子滾!”
她現在不想見到這個坑爹的神經病。
見靳青二話不說將人從窗戶丟了出去,記錄員尖叫一聲,趕忙衝到窗邊往下看。
這裡可是五樓!
原本她以為自己會看見陶蝶扭曲的身體,誰想到卻見陶蝶正坐在樓下的草皮上揉著後腦勺。
記錄員捂著心臟轉頭看著繼續乾活的靳青:這不科學,她剛剛是不是眼花了,還是說現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夢!
靳青此時正在專心致誌的看著麵前的男屍,在古代的時候,她的主要食物就是野味。
從捕獵到烤熟,基本上都是她自己處理。
因此,對於扒皮這樣的事,她可以說是非常熟練。
將這個屍體翻檢完,靳青轉頭對身後的記錄員說道:“這人是被人從耳朵後麵開始扒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