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身體向後一仰,用一股柔和之力將陶蝶平平的送出了3米多遠。
旦站穩腳,對陶蝶安慰道:“這隻是個善意的提醒!”聽不聽隨便你。
陶蝶又想動手,結果被靳青眼明手快的按住。
陶蝶被靳青夾住了脖子,軟綿綿的癱在靳青懷裡裝死。
發現陶蝶再沒了動靜,靳青抬頭認真的看著旦:“你剛剛說老子的負擔重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人說話拐彎抹角,她有些懷疑旦剛剛說的負擔不是她的狼牙棒。
旦對著靳青微微一笑:“我得走了,你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蘇醒。”但另一股則是霧蒙蒙的,他也看不清楚。
旦伸手在他自己臉上一抹,靳青就見旦忽然變成了一個十六歲的青春期少年。
靳青:“...”這技術是在太實用了吧!
少年對著靳青一擺手:“我走咯,姐姐再見。”
說罷,便撒了歡的向著遠處跑去。
隨後,空氣中忽然出現一道氣旋,旦飛快的鑽進去再不見了身影。
靳青:“emmmmm”這個速度,要說對方不是在逃命她都不相信。
將懷中的陶蝶放下,靳青認真的思考起來:那個叫旦的家夥究竟隱瞞了她什麼,她體內究竟有什麼強大的力量。
陶蝶軟軟的趴在地上:不起來了,一爬起來就挨揍,她慫了,這次靳青不跪著求她,她是死都不會起來的。
旦鑽進氣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位於仙界的住所。
天上一天,人間十年,對於仙界來說,他才離開不到一年的時間。
聽到殿內有了動靜,當值的仙女剛忙進寢殿向旦請安:“您回來了。”
旦抬起頭,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出去。”
仙女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平日裡溫和儒雅的旦公,竟然會說出這麼冷硬的話。
但是,在看到旦的臉色後,仙女向他匆匆行了個禮,然後便迅速離開了大殿:旦公的臉色當真好難看。
發現寢殿中再次恢複了安靜,旦的牙關一鬆,上牙不斷地敲打著下牙,在這安靜的寢殿中形成了一種特殊的音調。
那個人,好可怕!
旦在心中暗暗發誓,他這個月都不出門了,他就不相信那個女人能活三百年!
自從那天之後,靳青的生活再次恢複了平靜,警局也換了新的局長。
不知道旦是怎麼做到的,不管靳青去向誰打探消息,得到的結果都是老局長吃飯的時候被筷子噎死了,現在人已經安葬,新局長是過來代替他的。
那些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連旦的葬禮都形容的惟妙惟肖,聽得靳青都開始糾結,究竟是誰瘋了。
老鼠精死後,陶蝶再沒有了賺錢的門路。
失去生活動力的陶蝶像是中了邪一樣,每天都趴在窗台上,一臉饞相的盯著樓下走路的人,似乎看見誰都想上去舔兩口。
如果哪天這個城市中再出現人口失蹤事件,靳青絲毫不會懷疑這事是誰做的。
好在陶蝶現在隻是看著樓下的行人流口水,倒不用太操心。
日子就這麼一成不變的過了下去,就在靳青以為自己能一直消停到退休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讓她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