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若辰像是沒事人一樣從冷宮離開,靳青迅速鑽進薛無塵房間中想看熱鬨,卻發現薛無塵感冒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裹著被坐在床上望著窗戶發呆的薛無塵,非常好奇的人:“體弱的是他,感冒的是你,你這是被人家采陽補陽了麼!”
薛無塵裹緊身上的被,吸溜一下鼻子,表情猙獰的看著靳青:“出去。”這娘們說的是人話麼,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見靳青不再說話,薛無塵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麼?”不會啊,這娘們平日裡不是最八卦的麼。
看著薛無塵那一臉我要傾訴的表情,靳青抬起手:“你等老子一下。”她要先辦見重要的是。
話音剛落,薛無塵就見靳青像一陣風般的衝了出去,又捧著瓜子盒竄回來在他床邊坐定。
靳青在嘴裡丟了一顆瓜子,瓜子皮隨意的吐在地上,隨後對著薛無塵一揚下巴:“說吧!”請開始你的演講,這故事一定很好聽。
薛無塵:“...”忽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見靳青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薛無塵歎了口氣:“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隻不過是他前一天睡了我,第二天早上娶了彆人罷了。”這件事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靳青眨眨眼睛,這故事的爆點有點炸啊,她覺得自己的瓜子拿少了。
說完這句話後,薛無塵的厚臉皮有些微紅,他趕忙將被子裹得更緊,心中卻是有些輕鬆:傾訴過後的感覺真好。
至於靳青會不會因此看輕他,薛無塵倒是並不在意,畢竟靳青做的那些事情,遠遠比他離經叛道的多。
靳青剛想再挖點深度八卦,就見安靖賾端著碗冒著熱氣的薑湯小心翼翼的從門外走進來。
因為昨晚的事情,薛無塵再次麵對安靖賾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為了自己的節操掉線自責了幾秒,薛無塵再次吸溜一下鼻子,一臉感動的看著安靖賾:還是徒弟好,沒白疼,還知道要給老師熬薑湯。
誰知道,卻見安靖賾越過他將薑湯送到靳青麵前:“敏兒,你喝一些,彆被傳染了。”皮糙肉厚的薛無塵可以自生自滅,但是敏兒不行,他聽太監總管說了,女人都是很柔弱的。
皮糙肉厚的薛無塵:“...”今天也是想將徒弟逐出師門的一天。
見薛無塵麵色不善的盯著自己,安靖賾從袖籠子裡掏出一大塊薑放在薛無塵麵前:“吃吧,發發汗,不夠廚房還有。”太監總管比較貼心,就連這些調味料也送了不少,能讓薛無塵吃到吐。
薛無塵:“...”心好累。
靳青端著薑湯邊喝邊走了出去,見安靖賾也要走,薛無塵最終還是將安靖賾叫住:“你沒有什麼話要問為師麼!”譬如讓他離安若辰遠些,譬如他讓人惡心。
薛無塵有些糾結,為什麼靳青和安靖賾什麼都不問他,這讓他心裡特彆沒底。
安靖賾對薛無塵搖搖頭:“敏兒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不要因為自己不喜歡就禁止彆人喜歡。”
薛無塵怔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訥訥道:“她竟是這麼教你的麼!”不得不說丁姑娘將他這徒兒教的很好,甚至比他教的要好。
他身上有各種文人的特性,灑脫,清高,不拘於世俗,但是敏兒姑娘的教導卻更適合他大禹朝的皇子。
聽到薛無塵的話,安靖賾點點頭:“是啊,敏兒說了,太較真的話,我會失去很多看戲的機會。”到時候,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薛無塵:“...”我有一種嗶了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