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後,薛無塵躺在香軟的床上,舒適的吐出一口氣:哪裡都不如家好啊!
就在薛無塵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皇宮中的安若辰已經接到了薛無塵回京的消息。
得知那一消失就是五年的狗男人回來了,安若辰也顧不得其他,當即起駕直奔安靖賾的皇子府而去。
靳青正大咧咧的趴在窗台上盯著薛無塵睡覺,還不忘對身邊的安靖賾點評道:“你看看人家曬得多健康,黝黑鋥亮的,看著都喜慶。”真想扒開薛無塵的最看看舌頭曬黑了沒。
安靖賾站在一邊沉默不語:前兩天騙他不做新衣服時,還誇他皮膚白皙,哪怕穿個麻布袋都好看,這麼快就忘了麼。
那他能不能把做衣服的裁縫叫回來,現在趕製一批新衣服應該還來得及!
靳青看著睡的直流口水的薛無塵,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要去扒他的嘴。
安靖賾則是轉過頭: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敏兒怎麼光長年齡不長腦子。
正在這時候,一個小丫頭急匆匆的往這邊趕,在看見靳青的身影後雙眼一亮:“姑姑...”
話音還沒落,小丫頭便瞥見了距離靳青不遠,正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安靖賾。
小丫頭一縮脖子,當即想到安靖賾最厭煩他們叫靳青“管事姑姑”。
在安靖賾的瞪視下,小丫頭將頭轉向一邊:“咕咕咕咕咕....”
安靖賾:“...”這樣的蠢貨怎麼還沒被拖出去打死。
靳青看小丫頭的眼神到是有了幾分讚許:人才啊!
見小丫頭裝傻充楞的模樣,安靖賾清了清嗓子:“外院出了什麼事麼?”不然為何會這麼慌張的過來找敏兒。
這些年,皇子府一直由靳青調度管理。
皇子府人員簡單,因此靳青倒也愛乾這活,隻每天安排著府中的下人丫頭們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
聽見安靖賾叫自己,小丫頭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對著安靖賾笑盈盈的下拜:“奴婢給殿下請安。”
安靖賾有些不耐煩:“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同安若辰相處的時間長了,這些年安靖賾雖然已經修身養性,但有時心中依然會有燥鬱的情緒,隻是他一直控製的很好。
聽到安靖賾的語氣不善,小丫頭也不廢話:“殿下,外麵來了一頂轎子,不但要門房打開大門將轎子停進來,還讓您親自去接。
管家見那人神神秘秘的,便讓我過來同您稟報。”
安靖賾皺起眉頭:他猜到來人是誰了,隻是沒想到竟來的這般快,他那個狗爹是生怕他不知道他這府中有多少眼線是吧!
心中有了猜測,安靖賾便急匆匆的走到門房去接安若辰:即使再不喜歡,麵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靳青打了個嗬欠回屋睡覺去了,她真的不想見到安若辰那個腦殘。
也不知道那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想儘辦法找事,挨了打立馬就慫,可嘴卻還是極硬。
不少次她進宮收拾完安若辰離開後,在轉頭回去想摸點東西時,都能看見那個既不服輸的安若辰,正躲在牆角縮成一團發出痛苦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