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連續兩次被人惡意接骨,東方曜的關節已經變成習慣性脫臼。
隻要一個不注意,他身上的關節就會像被摔碎的瓷娃娃一樣散開。
換句話說,在更換關節之前,他算是廢了。
可若是更換關節,時間長不說,那種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東方媽媽看著東方曜,眼淚婆娑的問道:“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人。”她要回去找她爸爸,這件事東方家不管,她要管。
東方曜的臉上滿是麻木,他父親已經說得很明白,靳青很被張賀看好,是馬上要參加全國比賽的人,現在和靳青對上,他們討不到什麼好。
而且...
東方曜絕望的閉上眼,他父親沒說的話應該是,如果安華學院能走出一名世界冠軍,那安華的名聲就會更加響亮。
見母親依舊依偎在新歡身上低聲啜泣,東方曜張開乾裂的嘴唇:“媽,我想要歐陽玥陪我。”隻有小玥才能讓他的心情平複下來。
東方夫人一抹眼淚:“好。”既然兒子想要這個叫歐陽玥的女生,那她就算是拖也會將人拖過來。
青龍幫的掌門人最近很鬱悶,自從阜新街那邊的場子被挑後,七叔那邊就像吃了藍色小藥丸一樣,開始對他們圍追堵截,而他們也被打的節節敗退。
想到那些反水的兄弟,青龍幫掌門用自己手中的酒瓶子用力砸向自己手下的頭:“你剛剛說什麼?”
手下被他砸倒在地,血從頭上汩汩的向外流。
那人也不敢擦頭上的血,而是撲過去抱住掌門的腿:“西門家說,說最近經濟形勢不景氣,他們沒有活動資金給我們了。”
青龍幫主氣極反笑:“是沒有錢了,還是就覺得我無用成不了氣候了。”他怎麼聽說西門家的人最近和聚義堂那邊接觸頻繁。
這個城市就這麼大,現在他的場子又少了很多,要是再沒有錢進來的話,他用什麼招兵買馬。
手下被他嚇得一聲都不敢吭,隻是縮著脖子抱著他的大腿求饒。
青龍幫主溫柔的抬起他的下巴:“你說我和七叔誰更有本事!”
手下的求饒哽在脖子裡,求生欲極強的奉承:“您,當然是您有本...”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青龍幫的幫主已經揮著煙灰缸敲在他頭上。
伴隨著那一下下的敲擊,男人的呼救聲逐漸變弱,直至消失。
他的頭上凹進去一個大洞,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
青龍幫主不解恨的又踹了他兩腳,隨後轉頭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西門家不是最近新開了個樓盤麼,將人送過去吧!”
手下心領神會的應了聲是,之後便匆匆拖著地上的人離開。
這個人原本是他們派去西門家監視對方動向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策反了,真真是一個吃裡扒外的爛仔。
青龍幫主麵色陰沉的坐在凳子上:西門老頭,既然已經上了我這艘船,就彆指望上岸了。
歐陽玥家中,歐陽爸媽正坐在一樓的客廳抹眼淚,他們剛剛接到東方夫人的消息,說讓歐陽玥去照顧東方曜。
現在東方曜變成瓷娃娃的事情,在整個上流圈都已經傳遍了,讓女兒過去照顧東方曜,不就是將人向火坑力推麼。
歐陽媽將頭靠在歐陽爸身上:“女兒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她的女兒竟然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