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枕邊人都如此對待,更何況是一個即將同他爭奪皇位的兒子。
太子並不是皇帝唯一的兒子,但是皇後卻隻有這麼親生骨肉,自然不想太子出事。
現在太子生死不知,他們正在想辦法將太子秘密尋回來。
可被這些人一鬨之下,彆說是太子下落不明,就是太子現在回來了,也會引起皇帝的忌憚。
說不得他們那小心眼的皇帝還會親自出手,讓太子再回不了京城。
皇後和太師幾乎恨出了血,但由於未見太子的行蹤,他們卻也不敢過多聲張,隻想著趕緊先將人找回來。
靳青和太子一行人剛一進京,便被皇後的人發現了,那打探消息的人頓時欣喜若狂,趕忙過來同太子接觸,確認太子的身份。
被皇後的人護送回自己的府邸,太子也恢複了以往的裝束,威儀的站在的靳青三人麵前。
誰想到,麵前的一幕卻讓他眼角直抽。
沈繼偉是個癡兒,沈家原本是極富貴的人家,宅院設計的規格或許不如太子府宏偉大氣。
但家中的裝飾擺設,比起太子府卻也不差多少。
因此沈繼偉在太子府就像是在家一樣輕鬆。
開開心心的在太子府跑來跑去,由於不知道沈繼偉的身份,因此太子府的管家卻也不敢阻攔沈繼偉的行動。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沈繼偉在太子府中撒歡。
靳青雖然神誌正常,但作為太子的雇員兼任債主,靳青美滋滋的找了一張舒服的軟塌歪了進去,這一路可真真是差點累死她。
太子原本還想在靳青麵前擺擺威風,誰想這一幕過去後,他隻覺得自己身後刮起一陣淒涼的風,卷著一片樹葉從他身後一掃而過。
落寞的猶如他此時的心境。
太子環視了一周,終於發現了站在牆角的王鵬舉。
看見王鵬舉那哆哆嗦嗦的模樣,太子終於覺得自己有地方找回場子,當即挺起胸膛,對著王鵬舉的方向重重哼了一聲。
王鵬舉直到此時才知道,那一直與自己同行的冤大頭竟然是太子。
他可不像靳青那樣隨性,也不像沈繼偉那樣無知者無畏。
在他心中,皇權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在發現太子身份的時候,王鵬舉就已經嚇得不行,生怕自己當初隨意的行為會牽連到他的家人。
此時再被太子重重一哼,王鵬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千歲。”書裡好像都是這麼寫的,見到太子一定要先問好。
太子的眼角一直沒有離開過靳青,他甚至想撲過去叫靳青好好睜眼看看,人家是怎麼尊重他這個太子的。
可問題是,他不是很敢。
太子對自己府上這些手下的能力非常清楚,他可不覺得這些戰五渣能夠對抗可以徒手撕黑衣人的靳青...
但是不敢,卻不代表他不能嘗試,太子的眼角不斷撇著靳青,也不說讓人起來。
就希望靳青能夠自己良心發現的,給他這個太子應有的尊重。
於是,王鵬舉便悲劇了,他在硬邦邦的石板地上跪的直咧嘴,感覺兩個膝蓋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就在這時候,沈繼偉抓個一個剛剛編好的花環衝了進來:“寧兒,爹爹給你做花帶了,你看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