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躲閃不及,老猩猩被靳青輪著瘋鳥一頭敲在腦瓜頂上,頓時被打了個頭暈眼花。
原本老猩猩以為靳青一擊便已經是極限,可誰想到,靳青的第一跳之後竟然還有第二跳,第三跳...
老猩猩:“...”這小姑娘真的是鮫人嗎,這麼好的彈跳力,應該是螞蚱精才對吧!
老猩猩想要反擊,可靳青卻一直在他的頭和肩膀上來回移動,有好幾次老猩猩都打到了自己。
不過它倒也沒想過用法術攻擊靳青,因為它曾經試過,後果很可怕!
當靳青認真的拎起狼牙棒時,老猩猩感覺自己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幾下過後,瘋鳥終於不哭了,反而還學著順著靳青的力道使勁,看起來非常頭鐵!
而老猩猩也挫敗的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恢複成原來的大小,誰知變到一半時,便哭喪著臉停下動作:石鍋在耳朵裡卡住了。
一邊是聲稱自己取不出石鍋的老猩猩,另一邊是各種哭唧唧要石鍋的瘋鳥,靳青感覺自己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
順勢從身後抽出了狼牙棒,靳青拎著瘋鳥的腿,歪頭斜眼的看著老猩猩:“老子給你掏掏耳朵吧!”
看著靳青的動作,老猩猩忽然明白了會哭的孩子有乃吃這個道理,當即正襟危坐的看著靳青:“不麻煩丫頭,老夫可以自己動手。”
開什麼玩笑,它還擔心靳青一失手將自己的腦子挖出來呢!
半個小時後,瘋鳥開心的將自己的石鍋推進海裡又刷又洗:這上邊有老猩猩身上的臭味,惡心死了,一定要好好刷乾淨。
老猩猩則是孤哭喪著臉,剛剛掏的太著急了,現在耳朵裡麵好痛,都出血了!
見到老猩猩愁眉苦臉的向耳朵裡放治療術,靳青起身走到老猩猩身邊扯著老猩猩受傷的耳朵說道:“老子幫你上藥!”她的金瘡藥不知道對這些妖精有沒有作用,值得試試。
老猩猩微微一愣:這姑娘忽然良心發現了麼,為什麼忽然對他這麼好。
遠處正在刷鍋的瘋鳥,則頂起石鍋飛快向這邊跑過來:它不接受差彆待遇,老猩猩有什麼它也要!
可還沒等它跑到跟前,便聽到老猩猩淒厲的吼叫聲。
看著上完藥的老猩猩的趴在地上不停打滾,瘋鳥腳步一頓,飛快將自己扣在石鍋下麵:他很大方,並不是那種什麼都想掙的鳥。
靳青則是滿意的將剩下那些藥重新收回懷裡:她的金瘡藥真的是百試百靈,她真是個藥學天才!
正當三個貨在岸上鬨得正歡時,靳青就聽見海中浪花的聲音忽然變了。
靳青轉頭看去,卻見到一群俊男美女正相繼露出水麵,看模樣應該是準備上岸。
隨著他們距離水麵越來越近,他們得大魚尾緩緩變成雙腿。
老猩猩瞬間在沙地上正襟危坐,麵色凝重的看著那些從水中走到岸邊的鮫人們:這是打算舉族上岸麼!
瘋鳥迅速從石鍋中跳進靳青兜裡,雙眼方向不統一的不知看向何處。
老猩猩的視線從鮫人族身上落到靳青身上:看到族人這樣上岸,這姑娘心裡的應該很擔心吧!
誰料還不等老猩猩在心裡同情靳青,卻見靳青忽然掏了一張桌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