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的臉皮抽了抽:“誰告訴你的?”
許是因為被靳青帶出趙家的緣故,趙梓敬對靳青很是親近,說話也沒個遮掩。
隻見他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藏寶盒”中翻出一摞破破爛爛的紙:“因為這些都寫在法典裡。”
靳青抖了抖那摞破紙:“這是法典?”這些紙張已經被磨得卷邊,可以看出來,趙梓敬經常將這些紙張掏出來研習。
707:“...”宿主,你的重點呢!
見靳青對自己收藏的法典殘頁感興趣,趙梓敬開開心心從靳青手裡將法典接過:“對啊,這都是我精心尋來的寶貝。”
之後,趙梓敬將法典在炕上一頁頁鋪開:“大姐,掙錢的辦法都在這上麵寫的清清楚楚,我們一並研究,回頭乾他一票。”
他有很多想法,隻是沒有辦法實施。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個辣麼厲害的大姐,是不是可以活的自信些了!
靳青:“...”沒想到你弱小的身軀裡,竟然有一顆狂野的心,
707:“...”這是個什麼破孩子!
趙梓敬那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看的靳青心裡發癢。
靳青學著趙梓敬的模樣,向那些紙業看過去。
可隻片刻後,靳青就放棄了:那上麵的字她一個都不認識。
靳青轉頭看趙梓敬:“你喜歡讀書?”這上麵都是字,趙梓敬不但能看進去,還能仔細研究,看起來也是個愛學習的小孩。
聽靳青的話,趙梓敬麵色赧然:“得分書,我隻能看進去這些對我有用的書。”
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這小孩說的話,她怎麼聽不懂。
見靳青沒聽懂自己的意思,趙梓敬側頭看看遠處桌案上用作裝飾品的那本論語。
隨後他迅速跳下床,跑到這桌案旁,將論語提回床上翻開一頁,對著靳青念道:“泰初有無,無有無名;一之所起,有一而未...”
靳·真學渣·青:“...”好困,好想睡覺,這小子再念催眠曲麼。
可還不等她睡著,就聽撲通一聲,隻見趙梓敬已經抱著書栽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靳青:“...人才啊!”老子服了,竟然還有比老子更不愛學習的人,忽然有種找到的組織的感動腫木破。
707:“...”長見識了!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比她家宿主更不愛學習的人。
趙梓敬睡得非常香甜,直到李氏著人過來叫靳青用午膳,趙梓敬仍舊呼呼大睡。
知識的力量在他身上體現的尤為明,都壓得他醒不過來了。
靳青原就不是一個有良心,見趙梓敬睡得香甜,竟是連吃飯都不叫他,而是自己獨自溜溜達達的去了飯堂。
少一個人爭飯,她還能多吃兩口。
她是今日清晨回到彆院的,彆院位於京城近郊,原本用不了多遠的腳程。
可由於707給她的地圖不準確,因此為了回到彆院,靳青著實花費了一番功夫。
707:“...”你猜有人信麼!
隻是她的速度快,行動又利索,因此並沒有被人發現她昨夜出去的事。
甚至連她把趙梓敬帶回來的事,也同樣沒被人發現。
餐桌上擺放了三套碗筷。
這是李氏特意吩咐放置的,雖然她身體不好暫時無法出門,趙雨韻瘋了無法上桌。
但桌子上也同樣要有她們的位置,因為這樣才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