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小子常年一張麵癱臉,從沒有個笑模樣。
除了對靳青和靳滿倉時還能見到幾分溫柔,對其他人更像是個木頭樁子。
靳青心裡也在感慨,這熊孩子也就是養在自己身邊,若換個人家,估計早就被看他不順眼的人打死了。
看著趴在地上直哼唧的靳滿倉,再想到剛剛那有愛的一幕,靳青悄悄搓了搓牙花子,她似乎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707:“...”人家一個的十歲,一個七歲,你能不能純潔點。
魏軍醫不愧是軍醫營中的第一好手,隻幾下便將靳滿倉捏好了。
看著魏軍醫熟練的手法,靳青的兩條眉毛扭在一起:她的手法到底差在哪了。
送彆了魏軍醫後,靳青習慣性的將靳滿倉放在自己肩膀上。
趙步亮則是一臉冰冷的抱著刀跟在靳青身側,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
靳青全身都是肉乎乎的,讓靳滿倉非常踏實:“娘,為什麼我們一點都不像。”
靳青的腳步不停,繼續溜溜達達向靳滿倉的房間走:“哪裡不像?”
她怎麼覺得自己和靳滿倉長得一毛一樣,都那麼精致漂亮。
707:“...”要臉麼,人家的眼睛看自己的時候最多是帶濾鏡,你倒好,還自帶瘦身功能。
靳滿倉撇撇嘴:“府裡的人都說咱們哪哪都不像,我這麼瘦,娘那麼胖。”
707悄悄鼓鼓身體:呦吼,紮心了吧!
這七年間,府上的下人早就換了一茬,除了幾個主子外,再沒有知道靳滿倉的真實身份。
因此大家私下也都在議論,靳滿倉的爹是哪個靳家的公子。
能讓壯的像小山一樣的征北將軍生出這麼漂亮的姑娘,那男人的相貌應該很好吧。
這些話零星的傳到了靳滿倉耳中,對於父親靳滿倉並不好奇,她隻是很糾結,自己為什麼和娘長的不像。
靳青卻不以為意的切了一聲:“那你以後多吃點。”
她是不可能變好,但靳滿倉卻有變差的潛力。
靳滿倉撇嘴:“娘,你剛剛去哪了,不是早就下朝了麼。”害她一個人等了這麼久。
靳青慢悠悠的回道:“去照顧了一下那幾個人。”防止不該死的人死了。
靳滿倉低低的嗯了一聲,她知道靳青說的是誰。
這些年靳青每年都會私自回京一次,為的就是給趙家幾口輸送靈力,防止這些人死了。
由於不放心將靳滿倉獨自留在軍營,因此靳青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上靳滿倉。
隨著靳青的官越來越高,趙時也過的愈發落拓,他甚至開始後悔當初拋棄妻女的行為。
隻可惜李氏不可能迎他回去,皇帝既然要用靳青,自然也對趙時視而不見。
於是,趙時隻能將憤怒發泄在宛如身上。
上輩子,宛如為了趙時死在最絢爛的年齡,所有人都為她對愛情的決絕而感動。
可這現在,沒有了財物,權勢作為依托,宛如的愛情開始蒼白褪色。
趙時是個男人,還是個向往戰場,體內有暴虐因子的男人。
當初他能為一個女人,與陪伴自己二十年的發妻翻臉。
現在就能為自己的鬱鬱不得誌對宛如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