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的出現讓眾人欣喜萬分,林文浩和肖磊敢忙將木頭丟進火中,在小島上升起濃煙以便吸引船隻的注意。
裝了幾天土著人的許阿花轉頭看向靳青,順便將手中的長矛遞了過去:“二丫?”
雖然很多事情想不通,但許阿花不想被彆人發現自己的玩具。
這段時間,許阿花每天都會給靳青編一隻草環。
倒是做的越發得心應手,靳青現在帶著這個草環上,還彆了一隻風乾的雞爪子作為裝飾。
靳青麵無表情的將長矛接過來,伸手團了兩下,便將那重新變成一坨的鐵疙瘩收進懷裡。
許阿花扁了扁嘴,似乎是想哭,最終卻忍住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了許阿花一會兒,見許阿花還是一副興趣不高的模樣。
伸手在儲物袋中翻了翻,拿出一把精巧的小手木倉遞給了許阿花:“彆對著人打!”
這東西是她不知道在哪個世界上做得,威力還行,關鍵是比長矛輕便。
許阿花果然很開心,對著遠處的大樹不停比劃,嘴裡還不斷發出“嗒嗒嗒”的開槍聲。
梅心遠見許阿花玩的高興,也笑嗬嗬的跟了過去。
這隻是一把外形好看的女士木倉,論起實用性,遠遠比不上他後腰彆的那把。
所以梅心遠一點都不羨慕,反而還拿出來自己那把逗許阿花:“姨,你猜咱倆誰能打掉那邊的鳥窩。”
梅心遠並不著急去吸引遠處的船隻,一來是因為他與林文浩已經徹底撕破臉,並不願意上趕著給對方送人頭。
二來是因為火堆已經燃起,如果那船真能過來,怎麼都會來,並不需要他去添磚加瓦。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和靳青約好,讓靳青給他當保鏢。
不知為何,他對靳青有一種盲目自信,在心裡已經打定主意,隻要靳青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一定能保住他的小命。
見靳青老神在在蹲在那邊鼓搗東西,梅心遠也不著急,而是專心致誌的陪許阿花玩了起來。
遠處的輪船似乎已經發現了林文浩點起的濃煙,隻見他行駛的速度漸漸放緩,從船上放下兩艘救生艇。
肖磊開心的脫下上衣,對著那救生艇拚命揮舞,就連林文浩和淩天恩也難得的露出了微笑。
就在這時,梅心遠已經拉開保險栓,將子彈上膛,對著鳥窩一木倉打了過去。
子單擦著鳥窩而去,鳥窩在樹梢上晃了晃,卻沒有落下來。
梅心遠笑眯眯的看著許阿花:“姨,你要不要試試。”
梅心遠的槍聲引得肖磊三人對他怒目而視,萬一過來救援的人聽到槍聲不過來了,這人要負責麼。
許阿花卻是對梅心遠露出傻嗬嗬的笑,她學著梅心遠的樣子拉開保險栓,同樣對準了遠處的鳥窩,隨後扣動了扳機。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梅心遠捂著耳朵跪在地上。
許阿花的身體被木倉的後坐力帶的不受控製的向後衝,之後被靳青將人一把撈儘懷裡淩空轉了個圈才平穩的落在地上。
脫險的許阿花並沒有自己獲救的自覺,她高興的哈哈大笑,一隻手摟著靳青的脖子,另一隻手在空中揮了揮:“二丫,再飛一次。”
靳青卻也不惱,而是拎著許阿花的衣領將人甩了兩圈,並順勢收走了許阿花手中的木倉。
這東西不大適合腦殘玩,還是換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