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樣的易碎品,能頂兩萬兩銀子呢,阿木著實感到非常好奇。
聽了阿木肯定的回答,靳青抄著手找了個牆根蹲下,隨後嗬嗬一聲:“沒事,彆想太多,回頭弄死他就是了。”
兩萬兩的貢品中有隻有一半是真金白銀也就算了。
現在竟然妄想將剩下的一半也變成東西,這些人是沒死過吧!
阿木驚訝的看著靳青,片刻之後,他便將自己說服了。
王權是不允許挑釁的,如果不處理不遵守規矩的人,將來要如何服眾,這便是陛下想要同他表達的吧。
至於弄死對方的話,阿木皺起眉頭:雖說殺雞儆猴是禦下的必備手段。
但問題是,這些都是使臣,若真出點事,會不會引起其他國家的恐慌。
阿木原本還想繼續問靳青,卻發現靳青竟然究竟保持著剛剛的動作一動不動。
阿木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戳了戳靳青,果然,就見靳青的身體已經軟綿綿的歪向一邊。
竟是蹲在牆角睡著了。
正午的陽光正好,灑在靳青那平凡到略微有些粗糙的臉上,照出了兩團明顯的高原紅。
阿木:“...”陛下一直都是這麼個灑脫隨性的模樣,她不端架子,不講究什麼王者風範。
因為她是靠實力震懾其他人,而不是用大吼大叫的帝王之怒,和所謂的氣勢。
將靳青背起來送回寢宮,阿木感覺自己的心態都升華了。
這樣的實力,他也好想擁有。
將使臣們在驛站中安置好,大昌國的官員們便集中在一起研究起方案來。
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龜茲國的官員此次前來似乎抱有其他目的。
故而,他們必須要先想到應對方案。
想到這,掌管吏部的官員忽然對同僚問道:“你們同阿木詢問過陛下的意見了麼!”
對於阿木這個女王麵前的紅人,大家當真是又愛又恨。
恨的是阿木不是大昌國人,卻在靳青麵前如此得寵。
愛的則是,有了阿木在中間傳話,他們能夠及時了解到靳青的想法。
免得無意間觸了靳青的黴頭,倒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了這官員的話,其中一名同僚趕忙回道:“問了,阿木傳來消息說,陛下的意思是,很有可能...”
下麵的話,這官員沒說,但他的食指卻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下。
這動作看的在座的眾人麵麵相覷:他們的陛下明明是個女人,可為什麼會這麼剛。
這讓他們這些當臣子的壓力好大啊。
不過話說回來,陛下要真把龜茲的使者殺了,他們要如何應對。
他們要給對方找個什麼樣棺材,是不是還得把人送回國...
隻過了半年時間,朝臣們的心態竟然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武力或許無法妥善的解決問題,卻會讓他們的心情極其舒暢。
這些年,龜茲一直各種試探,他們早就膈應的不行,陛下折騰這麼一下,到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當大昌國官員,在暗地中為即將到來的血腥屠殺悄悄做善後預案時。
那些使臣也已經湊一起,商討起他們這一路的所見所感來。
“你們發現了沒,大昌國的百姓,似乎同咱們去歲來時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