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慢悠悠的一步步走向亞森,亞森嘴邊的笑意越來越大,眼中的得意幾乎溢出來。
他就知道,隻要是女人,沒有人能抵擋住這麼瓶子的魅力。
眼見著靳青越走越近,亞森更熱情的吹噓起來:“用這瓶子中的水潔麵,能讓皮膚光滑細嫩,食之更可延年益壽...”
這些話,是從那個倒黴驛長那得到的靈感。
這些日子他被那人騙了不少銀錢,好在現在可以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了。
由於最近表現不錯,而在角落中有一個小位置的富貴,正兩眼放光的看著亞森:這句話好,他要記下來,回頭一定用的到。
所以說,人都是在相互學習中不斷成長的。
坐在富貴旁邊的人,看到富貴的動作後,悄悄躲富貴遠了些。
這人也不知道是什麼運氣,明明就是個沒用的紈絝,卻因為一張臉被送入了後宮。
現在更是得了女王陛下的眼,又是賜名,又是賜官。
想他通過自己本事一路爬上從三品官位,才勉強能在宮宴上有一席之地。
可富貴就因為女王的青眼,便能坐在他旁邊,這讓像他這樣努力的官員情何以堪。
注意到官員的目光,富貴側頭看去,對那人抿嘴一笑,卻隻得了對方一聲冷哼:他可是正經人,恥於同這些靠美色媚主之人為伍。
富貴翻了個白眼:“毛病。”
看到兒子幼稚的動作,坐在對麵前排的大司農眼中是滿滿的得意。
這次宮宴,陛下隻帶了兒子和阿木兩個人出席,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再次養好傷的布魯骨則是呆呆的看著亞森手中的玻璃瓶:好美,好想要。
雖然上輩子就吃了這瓶子的虧,但這麼美麗的東西,當真是無論看多久都不會厭煩。
隻可惜,他已經不是皇帝。
甚至,他已經不是姑姑唯一的侄子。
想到這,布魯骨的視線落在緊跟在靳青身後的阿木身上:姑姑現在有了新侄子。
他要是再提出想要這個瓶子,姑姑能給他麼...
一時間,會場上安靜的落針可聞,大家都緊盯著靳青的動作,試圖看出靳青下一步的動向。
緩緩走到亞森身邊,靳青單手拎起玻璃瓶。
這是一隻長頸玻璃瓶,瓶身光滑,厚度均勻。
隨著靳青的動作,亞森的手下紛紛趴在地上將手伸平,似乎是在擔心靳青失手將瓶子打破。
亞森適時露出難堪的表情:“陛下,這玉淨瓶太過珍貴,大家難免仔細了些,您千萬莫要責怪他們!”
言下之意便是在強調瓶子的價值。
靳青沒有說話,隻是拎著瓶子走到一名官員的桌案前,伸手拿起那人桌子上的黃銅酒樽。
將裡麵的酒倒空,靳青提著空酒樽走回亞森麵前:“這是秦始皇用過的,老子給你了,從明年起,納貢翻十倍。”
亞森的表情有些怔楞,靳青的話太過突然,一時間他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什、什麼。”他剛剛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還有秦始皇是誰。
靳青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掂了掂手中的酒樽自顧自說道:“你知道老子這古董最大的作用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