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本事,連搶劫都打不過對方。
這邊,百姓們已經開始努力充實自己。
另一邊,新一批進貢的使者團已經進了大昌國境。
靳青其實也很疑惑,經過了一年時間,大昌竟然還沒被她玩到亡國。
聽稅務官說,今年的稅收竟是比去年還提高三成。
靳青疑惑的抓頭皮,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這不科學啊!
同樣,剛剛進入大昌國境內的使者們,也在暗自心驚,大昌國的子民怎麼這般強壯!
去年進京的使者團出了事,被接回去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休息了很久才將身體調養好。
今年寧願辭官也不願再來大昌。
於是,他們才有了出使的機會。
臨行之前,大家自然要去同前輩們取經。
得到的訊息是:離龜茲的使臣遠點,以及多帶些銀子。
大家原本以為,大昌國的情況應該與他們差不了太多,隻是國土範圍大些,軍隊的數量多些。
可今日一看,大昌的情況竟然與他們想象中完全不同。
按理說,大昌與他們一樣,應該是個遍地黃沙之地。
可他們竟然看到了黃沙儘頭,那一塊塊規整的農田,以及大批量的牲畜。
大昌似乎沒有懶人,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勞作。
當他們走過時,那些百姓都一臉警覺的看著他們,以及他們帶來的馬車。
使者們有一種感覺,這些人像是在評估什麼。
就這麼在大昌子民的目光凝視下,一路戰戰兢兢的來到京都。
更讓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大昌國的官員怎麼這麼結實。
這京都的百姓都是軍戶假扮的吧,怎麼這般厲害。
將使者們安頓好,禮儀官轉身便要告辭,卻不想竟然被沛國使臣拉住:“大人,能否和您請教一下貴國的治國之術。”
雖然這個請求不和適宜,但他對大昌的變化著實太好奇了。
其他剛剛走出門的使臣聽到他的話後,也迅速圍攏過來,他們也想聽聽。
禮儀官和他身後的官員們相互對視一眼,隨後越過人群看向站在遠處的富貴。
隻見富貴·旺財對他們鄭重點頭,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抱了一筐擀麵杖送到禮儀官麵前:動手吧!
禮儀官從框裡掏出一根最順手的,拿在手中掂了掂,隨後看向使臣:言傳不如身教,既然如此好奇,那咱們就透徹的聊聊吧!
富貴遠離戰場,躲在遠處暗戳戳的伸頭看熱鬨。
嘶,真真是看著都疼。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靳青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
想到自己最初的夢想,靳青看阿木的眼神越發慈祥,甚至嘗試著對阿木擠出一個慈愛的笑:孩砸,你可以上位了,開心不,驚喜不。
殊不知,就在靳青打算告訴阿木這個喜訊的時候,阿木卻搶先過來同她告彆了。
當時,靳青心中如同萬馬奔騰,最終歸結為一句話:納尼!
看著直挺挺跪在地上請辭的阿木,靳青感覺自己的後槽牙一陣陣發癢:“你說你要去做什麼!”當她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阿木的身體跪的筆直:“成婚,我阿爸當年為我定下一樁婚事,隻是當初阿爸出事後,阿爸的部落便落在彆人手中,我獨自一人逃亡在外,已經很多年未曾回家。但我打聽過,那姑娘還在等我。”
阿木說著話,視線卻一直放在靳青臉上。
他非常感激姑姑的恩情,但那姑娘一直在等他,他有責任回去將人娶回來。
靳青聞言有些怔楞:“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