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這一係列動作,怎麼看都像是富貴想要將他從姑姑身邊踢走。
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事情的關節,阿木拿著賬單的手抖了抖。
如果他的猜想是真的,那是不是說明,這些東西就是來自於富貴的威脅。
隻要自己回去探望姑姑,富貴就會讓姑姑同他收賬。
阿木的眉頭緊緊扭在一起,他現在的心情,複雜到無法用語言描述。
這邊,阿木已經陷入了迷茫,無法自拔。
另一邊,富貴則是快馬加鞭的趕回靳青身邊,這下好了,沒有了礙事的阿木,他才是陛下身邊的第一人。
似乎是在外麵開拓了眼界,回到的大昌的富貴,開始積極的為靳青出謀劃策。
大昌國的土地貧瘠且沙化嚴重,但是卻非常適合種植棉花以及一些耐旱作物。
於是,在富貴的忽悠下,大昌開始大批量種植棉花,積極發展手工業,再用製作好的布匹與外族交換。
他們占據了地理位置的優勢,竟是直接截斷了中原與西域各國的通商客源,導致中原的經濟更加蕭條。
倒是讓阿木擴張領土的行動變得容易不少。
靳青雖然不會治理國家,但她卻知道如何治人。
大昌國的臣子們,在她的“照顧”下,變的兢兢業業。
對待工作的態度更是認真負責,唯恐一個行差踏錯便被靳青特彆“關心”一下。
國家政務有相對應的官員負責,充盈國庫有富貴負責。
當大家都適應了這個模式後,治理國家就變得異常簡單。
可以說,靳青在大昌的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有外族人躍躍欲試的想要挑釁大昌時,帶兵將對方打的連媽都不認得。
以及在附屬國向大昌求援的時候,帶兵將侵犯者打的連媽都不認得。
不管什麼情況,隻要靳青出現在戰場上,就代表著戰爭的結束。
而大昌周圍的國家則都被靳青強悍的武力值震懾住,不但不敢在國境處尋釁滋事。
還得小心翼翼的躲避大昌國百姓,防止產生摩擦,給靳青一個侵略他們的借口。
事實上,他們卻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想多了。
周圍都是窮國,誰都不比誰富裕多少。
靳青除非是瘋了,才會給自己多搶幾萬張嘴回來,她很窮,所以跟誰都不想約。
大家就這麼相安無事的與大昌和平共處了二十幾年,直到有一天阿木西征了。
這些年,阿木一直在努力擴張自己的勢力。
他對戰爭和擴張領土的渴望,似乎永遠沒有被滿足的一天。
當初那一百人已經成了他的親衛隊。
雖然後來人數有所增加,可在裝備上,卻遠遠比不上靳青給他的那一百人。
忽然發現今天限免,朕決定了,要快點完結這個故事。
下個故事是又紅又專的民國風,希望被這兩個故事衝一衝後,能把星際那篇補完。
現在這個故事權當做過渡故事看吧,朕其實也很無奈,星際那個故事,忽然就被封了,謝謝親們的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