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這段時間,許月如走到哪,她便跟著鬨到哪,隻把許月如鬨得一份工作都談不成才算完。
可還不等許月如受不了,趙啟軒邊先翻臉了。
因為家裡沒有了收入,導致他的學費和生活費都不夠用。
許月如若是再不賺錢,他可能就得退學了。
這年代文人的收入是非常高的,隻要在報紙和期刊上發表文章,便能得到不少錢。
可趙啟軒艸的是人淡如菊的貴公子人設,他打算寫一本曠世巨作,並不想去些那些嘩眾取寵的豆腐塊文字。
因此,他手頭上竟是連交際應酬的錢都不夠。
看出兒子的不滿,趙母索性將自己的打算一並說了出來。
原來,她並不是不想讓許月如去上班,而是她已經給許月如找了個好活計,那就是去富貴花當舞女。
許月如會洋文,今年將將十八歲。
這樣的小姑娘,在富貴花一個月至少能賺二三百塊。
怎麼看都比那一個月隻賺五六十塊強。
見趙啟軒猶豫,趙母伸手便戳兒子腦門:妾通買賣,有這麼好的賺錢門路為什麼不試試。
橫豎隻是一個妾,等到將來兒子有了錢,還可以再買其他妾回來不是。
當錢和許月如被放在同一個天平上的時候,許月如輸了。
當天晚上,許月如便被趙啟軒和趙母送去了富貴花簽了賣身契。
這時候的富貴花有兩種舞女,一種是像許月如這樣被賣進來的,另一種則像是上班一樣每天過來打卡領工資的。
許月如在富貴花一做就是兩年,才終於攢夠了自己贖身的錢。
就在她向金扶搖付清贖身錢,拿回賣身契後,許月如重新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她先是上街買了一套保守的旗袍,之後,又去餐廳吃一頓大餐。
卻不想,竟在這又碰上了趙啟軒。
彼時,趙啟軒正在陪一個M國人說話。
看到許月如後,那人情不自禁的打了聲口哨。
這可是富貴花的頭牌之一,能說三國語言,是上流社會出名的交際花。
隻是他級彆不夠,一直沒找到一親芳澤的機會。
看出這人眼神中的深意,趙啟軒心中了然,當即過去同許月如說話。
許月如本就恨極了趙啟軒,非常不走心的將自己已經贖身的事說了出來。
她原本隻是想讓趙啟軒嘗嘗提心吊膽的滋味,卻沒看到趙啟軒眼中的驚喜。
富貴花是張先生的地盤,他自然惹不起,可這許月如竟然贖了身。
於是,當天下午,許月如便被趙啟軒帶人堵著嘴綁去了那個M國人房裡。
富貴花是打開門做生意的。
能被金扶搖拒接的客人,自然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對於許月如來說,那是如同噩夢的一夜。
她身上的皮肉被切開,手指被斬斷。
耳邊不停傳來男人放肆的笑聲,甚至還有人俯下身品嘗並感慨她血液味道的的鮮甜。
終於,她斷了氣,解脫了。
靈魂飛上天空後,她看到趙母帶著那個童養媳,抬著她的屍體去向富貴花要賠償。
由於沒有了自己的賣身契,金扶搖給了她們一筆錢,將她的屍體買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