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金扶搖在心裡咬牙切齒罵著的靳青,此時已經到了仁爺居住的莊園。
許是靳青爆發出來的速度和力量,徹底征服了仁爺。
趁著家庭醫生趕過來的空擋,仁爺當即對靳青發出了邀請。
他希望靳青能留下來幫他,至於條件,靳青可以隨便開。
今天這事情純粹是個意外,他原本是去參加一個老夥計的宴會。
卻沒想到,這老夥計竟然與F國人聯合起來,準備扣押他,逼他讓出西城的地盤。
他帶去的手下全軍覆沒,隻剩下徐行這個司機在眾人的護衛下帶他衝出重圍。
不然,他現在可能已經淪為階下囚。
結交了幾十年的老朋友都能背叛,可見這裡麵究竟隱藏了多大的利益。
仁爺歎了口氣,其實都是他的錯,他太自信了,以至於忘記了一句重要的話。
黃浦灘沒有真正的朋友,隻有不夠的籌碼。
因此他需要收攏更多有本事的人。
對於仁爺識相提議,靳青當即應了下來,她最喜歡這種大方的金主。
房子車子和錢,她全都要,
對於靳青那如同獅子大開口的索要,仁爺也十分滿意。
在這個實力為王的黃浦灘,他不怕靳青索求無度。
要了他多少東西,便要為他掙回多少利益,這便是他們這行的規則。
對於靳青來說,工作從來都不是問題,錢才是。
靳青對自己的評價非常中肯,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惡人。
隻要將錢給足,即使讓她殺人放火,她都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於是,靳青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仁爺的一套大宅,兩箱子銀元,一輛汽車,成功完成了從赤貧到小康的轉型。
當靳青回到富貴花時候,金扶搖正在前廳迎客。
聽說靳青回來後,她的表情不變,就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繼續同進門的客人打情罵俏。
將所有客人都送去正廳坐下,金扶搖才慢悠悠的走到靳青的房門口。
一腳將門踢開,金扶搖雙臂環胸,斜倚在門框上懶洋洋的看著盤腿坐在床上的靳青:“走都走了,還回來做什麼,真當我這富貴花的飯不要錢麼。”
聽到飯這個字,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金扶搖,對著金扶搖擺擺手:“有吃的麼?”
金扶搖被靳青這理所當然的語氣氣笑了。
隻見她慢悠悠的走到房間中的小沙發上坐下,雙腳交疊搭在茶幾上,她旗袍的下擺垂在地上,兩條腿雪白而筆直。
金扶搖對著靳青冷笑一聲:“我這什麼吃的都有,問題是你付得起錢麼。”
金扶搖感覺自己像是中了邪,她從不是一個心善之人,之前對許月如也沒有多熱絡。
發現從自己這出去的姑娘出了事,她最多就是幫忙收個屍找塊地將人埋了。
這並不是因為她心善,而是因為她要做給其他人看。
可看到許月如受傷後的模樣,她心裡卻生出一股子燥鬱的火氣,讓她憤怒的想要打人。
發現靳青消失後,以為靳青是去尋那一家人渣,金扶搖更恨得咬牙切齒。
若是彆人這麼執迷不悟,她可能會將這當成個笑話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