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煙館老板走門路送過來的錢,靳青會一分不少的收下。
可該砸的時候,卻是毫不手軟。
著實將隻拿錢不辦事這個倒黴屬性踐行的淋漓儘致。
鑒於靳青這種不要的行為,已經不能用吃相難看來形容。
仁爺那邊收到的投訴,幾乎把住所的電話打爆。
對於外人,仁爺一律都是在打哈哈,笑稱孩子不懂事,吃幾次虧便好了。
對於自己人,仁爺的回應的則更加簡單粗暴:挨了打找老頭子叫喚什麼,有本事自己揍回去啊!
仁爺的話說的仗義,可細品之後,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且不說他們能不能打得過靳青,讓靳青在他們手上吃虧。
光是看老頭子這個護短的架勢,估計他們若真動了靳青,搞不好第一個跳出來的便是老頭子。
老頭子麵上雖然退休,可他背後的靠山卻是極大,否則也不會一直將黃浦灘的地下勢力牢牢攥在手裡這麼多年。
於是,被靳青踩了地盤的幫派紛紛蟄伏起來,他們想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將靳青一把摁死。
可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
靳青並沒有無限製的擴充地盤,在將仁爺給自己的地盤與富貴花接軌後,靳青的擴張動作便停了下來。
就好像她隻是為了富貴花而來。
原本富貴花一直在張先生的管控下。
可如今,靳青就像是橫刀奪愛的小三般,橫在張先生和金扶搖之間,氣的張先生差點拿木倉崩了靳青。
他感覺自己被挑釁了,這女人就不知道怕麼。
好在他的憤怒也隻是在做做樣子。
感覺老爺子應該已經充分感受到自己的不滿後,張先生便將這事放在一邊。
再怎麼說,靳青也是仁爺目前力捧的人,宣泄不滿也要適可而止。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並不打算與老爺子鬨翻。
想到這,張先生又想到了R國人剛剛交代給他的任務。
他們讓他從靳青那邊買一批武器。
他之所以會容忍靳青搶地盤的行為,正是因為這個任務。
R國人對靳青的武器非常感興趣。
可問題是,他們說的有些晚了,哪怕是提前兩天和他說,他也不會在老爺子的宴席上拒絕靳青。
感慨過後,張先生對靳青的火器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火器,竟能讓R國人惦記上。
與張先生擁有同樣心情的,還有仁爺口中的阿貴。
隻不過,他的委托者是F國人。
仁爺倒是又攢了一場宴席,杜先生倒是還好,隻靜靜的吃東西,偶爾同老爺子說幾句話。
另外兩人卻是迫不及待的同靳青問起了武器的事。
仁爺知道這兩人的話究竟是為誰問的,剛想喝止他們,卻見靳青已經將上次的價目表推了過去。
仁爺當即蹙起眉頭,他在想自己應該如何提醒靳青,這些人買走武器後,攻擊的對象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