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扶搖啐了一聲晦氣,之後就捏腰擺臀的回屋試衣服去了。
中間不知想到了什麼,伸頭出來對靳青喊道:“等我回來給你做拆骨肉吃。”
靳青歪頭斜眼的呸了一口:“滾蛋,老子不吃。”
這人不知道立fg必死的道理麼。
好端端的被呸了一口,金扶搖翻了個白眼,將頭縮了回去:“愛吃不吃。”她還懶得做呢!
這段日子,靳青的衣食起居一直都是金扶搖照顧的。
隻是金扶搖很忙,大多數時候都是仁爺的管家往這邊送飯。
像這樣主動要求下廚的事,還當真是不多見。
似乎是覺得金扶搖的話很不吉利,在金扶搖臨出門前,靳青在她身上放了不少好東西。
隻把金扶搖喜得不行,直說她這一身裝備走出去,不知會羨慕死多少人。
靳青原本想同金扶搖一起出門,卻被金扶搖拒絕了。
靳青現在是黃浦的主心骨,她若是離了黃浦,說不定剛剛平靜下來的黃浦會再次混亂。
那兩邊好不容易才做到了暫時的平衡,金扶搖著實擔心,會不會她們前腳剛走,那邊便會立刻翻臉圍剿她身後的勢力。
金扶搖自認為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自然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將靳青待在身邊。
再加她這一身的好東西,她還真不相信有誰能把她怎樣。
靳青皺著眉頭看著金扶搖,總覺得這人在這件事上特彆的固執。
見靳青那一臉疑惑的模樣,707嗤笑道:“宿主,他們這些人的執著,你不懂!”
彆說是它家宿主,就算是他,其實都不大懂這些人究竟圖的是什麼!
送走了金扶搖,靳青打了個嗬欠回去繼續睡覺。
不就是出趟門麼,黃浦灘周圍的幾個城市都安全的很,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金扶搖坐在靳青的小汽車上,揮手告彆了靳青,之後便向城外駛去。
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被靳青這麼一送,她的心頭竟然還泛起一絲傷感。
金扶搖伸手從包裡摸出一根煙,卻沒有點燃,隻是輕輕咬在嘴裡。
就她掛的這一身東西,若是見了明火,那不就成了自己找死!
想到一身東西,金扶搖轉頭看向窗外:王八蛋,說不讓她送,她竟然就當真不送了!
好歹把她送出城們,也不枉她當著這麼長時間的保姆。
見金扶搖叼著煙,一直向窗外看,司機笑眯眯的同金扶搖說話:“金老板,青爺對您可真好。”
金扶搖的嘴角微微挑起:“好什麼啊,她那是哄著我給她當牛做馬呢!”
發現金扶搖似乎喜歡這個話題,司機趕忙舔著臉繼續說道:“黃浦灘想給青爺當牛做馬的人不知多少,就您的金老板入得了青爺的眼,真真羨煞我們了。”
司機的奉承引得金扶搖嬌笑連連,可若是司機回頭看去便能發現,金扶搖的眼中並沒有丁點笑意。
輕佻與浮誇,都隻是她的保護色,這些東西她習慣了,也改不了。
但是,她與靳青之間,從不是這些外人想的這般。
車子繼續向目的地行駛,金扶搖有些乏了,將頭歪在椅背上混混睡了過去。
忽然一個急刹車,金扶搖瞬間警醒,對前排的司機問道:“除了什麼事。”
司機伸頭向前看了看,隨後對金扶搖回答道:“沒事,金老板,前麵到了一顆大樹把路堵了。”隻是個小問題。
金扶搖嘴裡應了一聲,手卻悄悄伸向自己的提包,她從不相信所謂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