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軒從沒想到,他竟還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R國人不但給他做了一雙黃金手,還在他身邊放了四個人,專門伺候他的起居飲食。
知道現在的好生活,都是因為嫻雅幫R國做事才得到的。
趙啟軒心裡非常怨恨嫻雅,不是因為他身為華國人的民族責任感,而是他恨嫻雅有這樣的手段卻一直藏著掖著。
若是嫻雅早些告訴他這些事,他一定能站在世界巔峰。
無數次,趙啟軒在半夜睜開眼,看著酣睡在自己身邊的嫻雅。
他在設想,若嫻雅死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嫻雅那本能改變彆人想法的天書。
可這樣設想,卻被現實打的稀碎。
在他能夠成功用雙腳寫字之前,這些永遠隻能是一個設想。
每每想到這些,趙啟軒都恨得咬牙切齒:這麼好的機緣,怎麼就沒落在他頭上呢!
嫻雅穿著一身素雅的和服,儀態萬千的從外麵走進來,她的手裡還抱著一大捧野花。
入鄉隨俗,她既然投靠了R國,自然就要穿R國的民族服裝。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R國流落在華國的巫女。
將手中的花一支支的放進花籃中,擺出不同的造型。
嫻雅臉上的表情越發柔和,這是她同那些R國貴婦人學會的插花術。
她剛利用天書進入R國軍營的時候,R國人還懷疑過她是奸細,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提防著她。
等她通過天書幫R國打了幾場勝仗後,對方又收走了她手上的天書。
直到確認除她之外,再沒有人能成功在天書上寫字,她們一家三口才成為R國的座上賓。
從那天起,嫻雅便一直幫著R國人做事。
因為,天書需要通過的戰爭,汲取大量的靈魂之力。
上次天書被靳青拿走後,嫻雅原本以為她此生無望。
可誰想,就在他們離開黃浦的第二天,天書居然又出現在她身邊。
天書告訴嫻雅,它是好不容易才從靳青手上逃出來的。
失而複得的感覺實在太好,以至於嫻雅根本不去想這話中究竟有多少水分,而天書又為什麼能憑空出現在她身邊。
看出嫻雅對自己的重視,天書開始催促嫻雅為自己尋找能量。
而戰爭,就是他收繳能量的最佳方式。
嫻雅從沒考慮過加入華國這邊的陣營。
其一是因為華國的軍隊太艱苦,給不了她需要的生活。
其二是因為天書告訴她,華國人的靈魂更加強大,更給她提供更多的力量。
相比之下,嫻雅自然毅然決然的選擇了R國的軍隊。
彆和她說什麼民族大義,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隻要男人好,她做什麼都可以。
看著嫻雅柔和的側臉,趙啟軒一時間心神竟有些恍惚: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嫻雅其實很有韻味。
而且,她現在的裝扮,將她襯托的很高貴。
意隨心動,趙啟軒不由得向嫻雅走了兩步,舉起一隻金手搭在嫻雅肩膀上:“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嫻雅抬頭深情的看向趙啟軒:“不苦,對我來說,隻要一家人齊齊整整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