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馬統回來時,梁山伯與祝英台已經住在一起近兩個月,並且同馬文才之間也生出了不少齟齬。
這其中雖然也有馬文才的先行挑釁。
但更多的,還是祝英台因看不慣馬文才的行事作風,多次出言嗬斥馬文才。
因為上一世的種種原因,才導致馬文才對祝英台愈發的關注。
雖然馬文才也曾懷疑過祝英台的身份,可等到真相揭曉的時候,他便隻剩下來想要搶回未婚妻的心思。
畢竟,祝英台是他見過最與眾不同的女子。
搶來的妻子特彆好,與這種與眾不同相比,操守這類的東西已經可以忽略不計。
可這輩子,靳青的突然出現,卻在無形中改變了馬文才的一些想法。
由於被靳青坑了太多次,馬文才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與眾不同。
而且與上一世完全不同的是,這一世的祝英台才剛上山,便被馬統看出身份。
知道這人應該是自己的未婚妻祝英台,馬文才當即起身,跌跌撞撞的跟在他們身後。
目送自己的未婚妻與一個外男,當著他的麵手拉手,說說笑笑的一同進入寢室。
通過搖擺的燭火,馬文才看到這兩個人的身影時而交疊,時而分開,似乎是在整理隨身物品。
再後來,燭火便被人吹熄了。
這一刻,馬文才隻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炸開了八瓣,而且每一瓣都是綠的。
他的拳頭握的哢吧作響,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衝過去,將屋裡那兩人打個稀巴爛。
可問題是,他不能說,甚至還要幫這兩個人隱瞞。
否則,他馬家就徹底變成笑話了。
想到這些,馬文才的眼神變得越發陰狠:“祝英台,你好樣的。”
對他這個未婚夫講究男女大防,與其他男人便可以隨意同床共枕。
原來他這個未婚妻所有的規矩禮教,都是為了展示給他一個人看的。
“哢擦、哢擦...”馬文才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他的心碎了。
“哢擦、哢擦...”馬文才眼圈中泛起紅暈,他能夠清楚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哢擦、哢擦...”
馬文才翻著白眼向上看:“你夠了沒。”
將靳青的丟在自己頭上的瓜子皮掃在地上,馬文才有些氣急敗壞:就不能讓他自己傷心會兒麼。
剛剛那筆賬,他還沒找靳青算,這女人竟然還敢跟著他。
正坐在樹梢上嗑瓜子,順便看熱鬨的靳青,將手上的碎末拍掉,隨後直接跳到馬文才身邊。
仔細端詳過馬文才紅彤彤的雙眼,靳青忽然伸手拍了拍馬文才的肩膀:“放心,老子會幫你的!”
這一次,她是認真的。
707:“...”請問您哪次不認真。
站在不遠處馬統雙腿有些抖,同時一臉緊張的看向馬文才:少爺,千萬彆答應,麵前這貨就是個災星,再幫下去,咱倆就得卷鋪蓋走人了。
馬文才沒有回答靳青的話,而是伸腳踢了踢地上的瓜子皮:“這是什麼東西。”
靳青說話時,他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靳青眉頭緊皺,伸腳在地上刨了個坑,把瓜子皮踢進去埋好:“這個不重要,老子要說的是,老子可以幫你把人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