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價格高於他能創造的價值時,這東西就不適合他。
而他又不能讓媽媽用自己曾經的職業去綁架靳青,那是對職業的一種侮辱。
手雖然沒了,但他的驕傲還在。
讀懂了兒子話中的意思,戰媽媽再沒有說過話。
門外的幾個人都聽到了戰學風的話,氣的差點衝進屋子戰學風腦子有病。
可當聽到戰學風說負擔不起的時候,他們紛紛沉默了。
不隻是戰學風,就連他們自己也同樣負擔不起。
如果事情放在他們身上,應該也同樣會選擇放棄吧!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戰學風,忽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把手機交出來。”
點開戰學風所有的銀行軟件,將裡麵的餘額全部轉出來,連個零頭都沒放過。
把手機丟給戰學風,靳青對著戰學風鄭重聲明:“銀貨兩訖,不退不換。”
這東西是殘次品,要是出現質量問題可不怪她。
事實上,要不是因為戰學風的手機太舊,靳青也就將東西一並留下了。
看著被清零的幾個銀行賬戶,戰學風驚訝的看著靳青:他的錢基本都放在母親那,而他自己所有賬戶加在一起,最多不到兩萬塊,這些錢當真可以買到一雙手麼。
想到這,戰學風隻覺得眼眶發熱,他站起身,緩緩抬起手臂,對著靳青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
傍晚的金色陽光灑在他身上,每一個傷疤都是一枚軍功章。
戰學風的母親則是撲到靳青身邊,剛準備跪下磕頭,卻見靳青猛然向後一縮:“彆碰老子,太貴。”
已經進了她兜裡的錢,誰都彆想讓她吐出來。
戰媽媽呆呆的看著靳青,想不通靳青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靳青同樣歪頭看著戰媽媽:“你兜裡還有錢吧?”她最討厭被人這樣感恩戴德的看著,就仿佛她是個好人一樣。
707:“...”又來了,他家宿主要的就是這種儀式感。
十幾分鐘後,那些研究員終於隱蔽的撤離了會場。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同靳青進行學術交流,在他們眼中,靳青用的那個絕對不可能隻是漸漸單單的魔術。
因為他們是一點點看著戰學風的胳膊長出來的。
可當他們進屋時,卻發現靳青居然早已消失不見。
房間中隻剩下戰學風和他母親。
其中年齡最大,看上去也是最有威望的研究員,在房間中環視一圈:“顧曼同誌呢!”
卻見戰學風伸手指向窗台:“走了。”
老研究員驚愕的看向窗子,又看看戰學風的手:“她送給你了,你們之前認識!”離近了一看,這手臂還真是逼真啊!
戰學風先是點頭,之後又搖頭:“她說賣給我了!”
聽到賣這個字,老研究員表情一愣,隨後趕忙追問道:“她和你要了多少錢。”
這雙手靈活的就像自己長的一樣,即使沒用儀器檢測,也能想象出那精妙的構造。
若是用錢買...
老研究員隱晦的看了戰學風一眼,低聲問道:“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