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遙的回應,白夢雪垂下頭,臉頰飛上兩團桃紅:“安院長,夢雪這次過來是想為弟弟魏嶺求一個名額的。”
她羞澀的垂下頭,仿佛說出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見安遙依舊沒有反應,白夢雪繼續說道:“安院長,夢雪也知道這個請求有些無禮,但還是情安院長在選定名額的時候,能夠考慮一下魏嶺。”
安遙先是向窗外看了一眼,靳青怎麼還沒過來。
隨後,他不耐煩看向白夢雪:“你過來的事,魏嶺知道麼。”
白夢雪輕輕搖頭:“弟弟什麼都不知道,是夢雪想為他做些事。”
聽說魏嶺不知道,安遙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白夢雪:“你不會真覺得你現在的行為是在為他好吧!”
大哥和侄子之間什麼不是有什麼嫌隙,否則怎麼會給安宇選了這麼個未婚妻。
還是說,白夢雪煉器的時候,把腦子燒了...
原本他還想著讓白夢雪煉飛行器的主意,可再一次將白夢雪和靳青進行比較後,安遙忽然對白夢雪的煉器水平產生了質疑。
這樣人煉的器真的能用麼,不會飛著飛著從天上掉下來吧!
懷著這樣的心情,安遙看向白夢雪的眼神越來越詭異。
白夢雪被安遙問的一愣,可她很快便回過神來:“夢雪隻是想要為弟弟的未來鋪路,希望院長體諒夢雪的苦心。”
安遙看著白夢雪,越發疑惑白夢雪詭異的腦回路:“你是覺得如果沒有你鋪路,光憑魏嶺的本事沒辦法獲得比賽資格麼!”
若是平日,他可能不會這麼犀利的對待白夢雪。
畢竟白夢雪將來可是要嫁進白家的,他總歸要給對方留些麵子。
可惜,他最近受了太多委屈,著實是不想再忍任何人。
白夢雪詫異的看著安遙:明明隻是一件小事,安遙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她可是安遙未來的侄媳婦,就是平日裡,她開口向安遙要一個名額也是正常。
更不要說,除了名額外,她還給安遙送來了飛行器。
因此,白夢雪實在想不明白,安遙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魏家名聲不顯,白家又不是她真正的母家,她現在用自己的實力幫親弟弟鋪路有什麼錯。
安遙疑惑的見著白夢雪,仿佛是在看一個傻子:“你知道你這樣做,對魏嶺來說,是一種羞辱麼!”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所說的話一旦傳出去,魏嶺會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笑柄。”
“原本魏嶺憑自己的本事就能取得這個資格,可由於你的原因,我可能會考慮取消魏嶺的資格,以免彆人誤以為我們之間做了什麼交易。”
“你可能會阻礙魏嶺將來的發展...”
安遙的話越說越不客氣,最後竟然帶了上位者的威壓。
魏嶺那孩子他認識,在安遙心裡,魏嶺是一個非常上進的好孩子。
因此,安遙對白夢雪徹底失去了耐心:是他最近的脾氣太好了麼,什麼人都敢跟他談條件。
白夢雪被安遙懟了一臉,她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從當了羅華大師的徒弟後,她已經很多年都沒聽到過這麼不客氣的話了。
白夢雪的胸口距離起伏著,她原本還想再同安遙爭辯一下,可後腦勺再次傳來的劇痛,讓她瞬間撲倒在床上。
白夢雪:“...”我艸,不會又是太累了吧。
安遙一臉幽怨的看著靳青:“你怎麼才來啊!”
靳青揮著手中板磚,再次對著白夢雪的腦袋砸下去:“她怎麼又回來的。”
聽到板磚落在頭上的悶響,安遙:“...我也不知道。”
適當的謊言有利於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