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魏嶺是對的,安宇轉頭看向安遙,而安遙則看向羅華。
誰想,羅華竟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依舊扒在飛行法器上。
隔著防護罩,羅華用手指癡迷的勾勒著飛行器的線條。
就好像多年未見的戀人一般。
望著一臉猥瑣的羅華,安遙開始糾結自己要不要提醒對方,白夢雪可能受傷的事。
卻見羅華一臉興奮的轉頭看向他:“安院長,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這飛行器的啟動機關在哪裡。”
安遙:“...”白夢雪好像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受重視。
安遙猜的沒錯。
羅華為白夢雪出頭,是因為白夢雪是他徒弟。
事實上,不隻是白夢雪,羅華的任何一個徒弟若是在外麵受了委屈,他都會幫這些孩子出頭。
因為這關乎於他的麵子。
而且,羅華自己便是平民出身。
他對自己的出身沒有什麼惡感,自然也不會按照出身去區分自己的徒弟們。
隻不過,白夢雪是個非常善於營造氛圍的人。
在她的包裝下,羅華對學生那散沙式的關愛,瞬間成為對白夢雪一人的特殊照顧。
能讓一個煉器大師重視的學生,自然隻有煉器天才。
白夢雪的聲望,也正是這麼一點點抬起來的。
相比學生,羅華顯然更喜歡煉器。
平日裡,這樣的情況或者還不算太明顯。
可是現在,當見到比學生更重要的飛行法器時。
在羅華的視線範圍內,白夢雪這個人已經自動隱形了。
知道羅華已經不打算管白夢雪,安遙揮揮手,叫了兩名仆婦將昏迷的白夢雪抬下去:“白小姐思慮過重暈倒了,你們快帶她去找伍老師。”
在學校裡,伍老師就是萬能的存在。
發現安宇的的一雙眼睛,仍死死的盯著靳青看。
魏嶺向安宇麵前擋了擋:“不許看除了我姐之外的女人。”
安宇剛準備解釋,隨後又像忽然反應過來一般:“你還是在包庇這女人。”
似乎非常不滿意安宇的指控,魏嶺的兩條眉毛微微蹙起:“你喜歡看那就看個夠吧,反正將來我會把你做的這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姐。”
安宇:“...”小舅子,算你狠。
由於白夢雪一直在他耳邊誇讚這個弟弟,言語間滿是驕傲。
因此,安宇一點都不懷疑魏嶺在白夢雪心中的地位。
於是,他狠狠彆過臉不去看靳青,生怕魏嶺在白夢雪麵前胡說八道。
身為惡毒的肇事者,靳青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人私下的暗流湧動,她慢悠悠的走到安遙身邊:“是現在走,還是吃完飯再走。”
現在距離早飯結束,還不到一個時辰,靳青這話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感覺到學生們投過來的視線,安遙:“...”一定要保持冷靜,絕對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同靳青動手。
要不然把安輝他們都拽回來吧,順便讓安輝看看他們都造了什麼孽!
心裡想著,安遙深吸了兩口氣,對正在看熱鬨的是選手們高聲說道:“其實,剛剛發生的事情,是我和靳青選手帶給大家的第一課,那就是團結冷靜與信任。現在起來,你們都完成的不錯,吾心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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