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她已經看得很清楚,那個畫家隻是隨隨便便往畫布上甩了一些紅漆。
穀鎖之後又拿著畫筆隨隨便便描了幾下,便得到一大筆錢。
這樣的事她也會做,保證用能比那人用料更足。
想必賺的錢也會更多。
打定主意後,魏蓮花還不忘從外麵順兩桶油漆回來試試手藝,現在看來,效果還挺不錯的。
那人有些浪費紙,一張紙隻用了十分之一。
她就不一樣。
看這堵牆就知道,她的性價比究竟有多高。
成功指日可待,為啥還要去擼什麼機器。
她又不傻。
已經定好職業方向的魏蓮花,無論彆人怎麼勸都不為所動。
問急了,就拉著眾人去看她畫在院牆上的“藝術品”。
末了還不忘問大家的想法。
被點到名的眾人:“...”能有什麼想法,我們想自挖雙目算不算。
就這種畫,基本上都是熊乾的,妥妥的殺人現場臨摹圖。
這種水平還畫啥呀,不管乾點什麼都比畫畫賺錢。
魏蓮花這輩子要是能當畫家,那他們這群大老爺們就能跳芭蕾。
就在這時,一個大嬸從院牆的豁口處悄悄看向裡麵。
今天下午的事,村裡都傳遍了。
先是有個大廠長專門進村來找魏蓮花。
然後魏蓮花拆了她哥家的房子,順便揭露了鄭喜翠養小白臉的J情。
最後,村長親自帶人去了魏石頭家,直到現在都沒出來。
一連三件事,當真讓大家看足了熱鬨。
心心念念的想要知道,魏石頭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大嬸過來的時候,魏蓮花剛好帶著鄭廠長一行人站在牆邊觀摩她的畫作。
魏石頭家窮了多年,雖然也被村裡統一拉了電,院子中卻是沒裝電燈,甚至連手電筒都沒有。
好在王藝霖心細,給魏蓮花遞過來一根火把。
因此大嬸一眼便看到手舉火把站在院子裡魏蓮花。
以及牆上的那一片血紅。
跳動的火焰下,那幾個鮮紅的手印異常明顯。
再加上魏蓮花在火把映襯下,顯得明明暗暗的臉。
大嬸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一長串尖叫聲瞬間劃破長空:“殺人啦!”
看著那大嬸連滾帶爬的背影,魏蓮花低頭看向王藝霖:“她有病啊!”
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
王藝霖打從心眼裡害怕牆上的紅油漆,她下意識魏蓮花身邊縮了縮:“嗯,她眼睛有問題。”
沒辦法,眼神太好確實是個問題。
感覺自己實在聽不下去了,鄭廠長在旁邊輕聲說道:“要不你下次多用幾種顏色的水彩,畫在紙上試試。”
總比往牆上潑油漆好看吧。
魏蓮花歪頭斜眼的看著鄭廠長,直把人看的後腦勺發涼才點頭應道:“你雖然不懂藝術,但挺有思想的。”
莫名被誇的鄭廠長:“...”我謝謝你啊!